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是因主耶穌的再來——末後基督全能神在中國的作工而產生的。基督就是真理、道路、生命,只要看了神的話語就看見神已顯現。

2012年10月25日 星期四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四篇說話

我的刑罰臨及所有的人,但又遠遠避開所有的人,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都充滿著對我的愛與恨,人不曾認識我,因此,人對我的態度總是忽冷忽熱,不能正常。
我的刑罰臨及所有的人,但又遠遠避開所有的人,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都充滿著對我的愛與恨,人不曾認識我,因此,人對我的態度總是忽冷忽熱,不能正常。但我對人卻是一直在看顧加保守,只是因著人痴呆,不能看見我的所有作為,不能明白我的急切心意。在萬國之中我是領先的,在萬人之中我是至高者,只是人不認識我。我多年在人間生存,多年體嘗人間的生活,但人一直不理會我,把我當作「外星球」的人看待。所以,因著「性情」與「語言」的不同,人都把我當作「陌路人」相待。又似乎我穿著打扮「太特殊」,所以人沒有「信心」接近我,在此之時,我才覺著人間的淒涼,才覺著人間的不平。我走在來往的人中間,觀察所有人的臉面,似乎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病痛之中,因而都是「滿面愁容」,似乎所有的人又在刑罰之中生活,因而都「不得釋放」。人都是自我轄制,都是自表謙卑。多數人在我前作出一個假象來讓我誇獎,多數人在我前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相,以便獲得我的幫助,人都在我後欺哄我,都在我後悖逆我,難道我說錯了嗎?不是人的「生存之道」嗎?有誰曾在生活之中活出我了?有誰曾在人中間高舉我了?有誰曾在「靈」的面前受過約束?有誰曾在撒但面前站住了我的見證?有誰曾在自己的「忠心」之中加添真實的成分?有誰曾因我而被大紅龍「淘汰」?人都是與撒但同流合污的,都是悖逆我的「能手」,都是抵擋我的「發明家」,都是應付我的「研究生」。人都在為自己的命運而在地上尋尋覓覓,當我招呼其時,人仍不覺我的可貴,而是繼續有「信心」靠著自己,不願意「拖累」別人。人的「心志」是可貴,但不曾有一人的「心志」是打滿分的,都在我前搖搖欲墜,之後,便無聲無息地倒下了。

2012年10月24日 星期三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三篇說話




在我口中發出聲音時,在我眼中發出火焰時,我在鑒察全地,我在觀望全宇,所有的人在向我祈禱,在向我仰望,求告我不再發怒,向我起誓不再悖逆我。但已不是過去,而是現時。誰能扭轉我的心志呢?難道是人心中的祈求嗎?是人口中的言語嗎?誰能不因我而存活至今呢?誰不在我口中之話中生存?誰不在我眼目中鑒察?我在全地開展我新的工作,有誰曾逃脫呢?難道山能因其高大而迴避嗎?難道水能因其眾多而抵擋嗎?我在計劃之中,不曾輕易放鬆一物,因此,不曾有一人、一物逃脫我手的擺佈。今天在所有的人中間頌揚著我的聖名,在所有的人中間又在提出向我抗議之詞,在所有的人中間流傳著我在地之傳說。我不容人論斷我,不容人分割我的身體,更不容讓人咒罵我,因人不曾真認識我,所以人總是抵擋我,總是欺騙我,不把我靈寶愛,不把我話珍惜,因著人的所作所為,因著人對我的態度,我給予人合適的「報酬」。所以,人都眼看著「報酬」而做事,並沒有一個人曾作過自我犧牲的工作,人不願做無私的奉獻,而是喜歡取得無代價的「報酬」。彼得雖在我前有奉獻,但並不是為了明天的「報酬」,而是為了今天的「認識」。人與我不曾有真實的相交,而是在我前一再地應付我,想因著自己的「應付」輕易地奪得我的讚賞,我鑒察人的心底深處,所以在人心的深處,曾挖掘出許多「豐富的礦藏」,甚至在人還不曾發覺,但我卻有了新的發現。所以,人都在看了「物證」之後才不再「自表謙卑」了,而是攤開兩手承認自己的不潔。在人之中,有著更多的新鮮東西等著我去「開採」,以便供所有的人都滿有享受,我並不因著人的「招架不住」而停止我的工作,而是一直按照我本來的計劃而將人修理,人猶如果樹一般,若不修理,難結果實,最終只看到枯枝落葉,卻並無果實墜地。

2012年10月23日 星期二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二篇說話




人雖活在光中卻並不覺光的寶貴,並不知光的實質,不知光的來源,更不知光的所屬。當我將光賜給人間時,我隨即察看人間之狀,所有的人都因著光而變化,因著光而長大,因著光而脫離黑暗。我在觀望全宇各處,山在霧中被淹沒,水在寒冷之中被凍結,人都因著光的來到而觀望東方,以便發現更寶貴的東西,但人總不能在迷霧中辨識清方向。整個世界因著迷霧的遮蓋,所以當我在雲中觀看之時,並不曾有人發現我的存在,人都在地上尋找著什麼,似乎在覓食,似乎在有意等待著我的到來,但又不知我的日子,只好是不時地望望東方的一絲微光。我在萬民之中尋找真合我意之人,行走在萬民之中,生活在萬民之中,但在地之人都處於安然無恙之中,所以並無真合我意之人。人都是不會體貼我心意,不能察看我的所作所為,不能行在光之中接受光的照耀。雖然人曾寶愛我話,但人卻又不能識透撒但的詭計,因著人的身量太小,所以不能做自己心裡所願的。人不曾真心愛我,當我把人高抬之時,人都自覺不配,但並不因此而滿足我,只是雙手捧著我給的「地位」仔細研究,並不覺我的可愛,而是一個勁兒地「貪享」地位之福。這不是人的短缺之處嗎?難道山挪移之時能因著你的「地位」而從你繞道而行嗎?水流之時能因著人的「地位」而停止向前嗎?難道天地能因著人的「地位」而顛倒嗎?我曾一次又一次地向人施下憐憫,但無人珍惜、無人寶愛,只是當「故事」聽聽,當「小說」看看,難道我的話未打動人的心弦?難道我的言語發出並無果效?莫非無人相信我的存在?人並不愛自己,而是與撒但相合來反攻我,把撒但當作自己的「資產」來事奉我,我要將所有撒但的詭計都識破,使在地之人從此不再受撒但的迷惑,並不因著它的存在而抵擋我。

2012年10月22日 星期一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一篇說話

人都在我的光中倒下,又因著我的拯救而站立,在我向全宇施行拯救之時,人都想方設法投入我的恢復之流中,但多少人被這道恢復急流沖走不見蹤影;多少人被急流之水淹沒、沉淪;又有多少人在流中站立,不曾失迷方向,因而順著急流流到今天。
人都在我的光中倒下,又因著我的拯救而站立,在我向全宇施行拯救之時,人都想方設法投入我的恢復之流中,但多少人被這道恢復急流沖走不見蹤影;多少人被急流之水淹沒、沉淪;又有多少人在流中站立,不曾失迷方向,因而順著急流流到今天。我與人同步前進,但人仍不曾認識我,只知我外表的穿著打扮,卻不知我內藏之豐富。雖然說我天天供應給人、天天給予人,但人總是不能真心去接受,不能從我領受我給予的一切豐富。人的敗壞我全然測盡,在我,人的內心世界猶如水中明月一般,我對人並不糊弄,也不應付,只是人不能對自己負責任,所以整個人類一直墮落到今天仍不能自拔。可憐、貧窮的人類啊!為什麼愛我卻不能隨從靈意?難道我向人類沒有公開嗎?難道人不曾見我面嗎?莫非我對人類施的憐憫太少了嗎?全人類的悖逆者啊!必在我腳下滅沒,必在我的刑罰中消失,必在我大功告成之日而從人類之中被棄絕,讓整個人類都認識悖逆者的醜相。人難見我面,難聽我音,是因整個世界太混濁,整個世界的噪音太大,因此人都懶得去尋求我面、去摸我心。人的敗壞還不是因此而造成的嗎?人的缺乏還不是因此而造成的嗎?整個人類,一直在我的供應之中,若不是如此,不是我的憐憫,那會有誰能存活到今天呢?在我豐富無比,但一切的災難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有誰又能從災難之中隨時逃脫呢?難道是人的祈求嗎?是人內心的哭泣嗎?人不曾真祈求我,所以在整個人類之中不曾有人一生都活在真實的光明之中,只是活在時隱時現的光之中,因此導致人類今天的缺乏。

2012年10月21日 星期日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篇說話

在我的家中有不計其數的、令人難測的豐富,但人不曾來到我這裡來享受,人都是不會自我享受的,都不會以自身之力來自我保護,而是一直在依賴別人。
在我的家中有不計其數的、令人難測的豐富,但人不曾來到我這裡來享受,人都是不會自我享受的,都不會以自身之力來自我保護,而是一直在依賴別人。在我所看到的人中間,不曾有人直接自覺地來尋求我,都是在別人的慫恿之下來我前的,都是順從大流的,沒有人願意付代價、花時間來充實自己的生活。因而在人之中不曾有人生活在實際之中,都是活在無意義的人生之中。因著多少年來人的風俗習慣,所以人都被屬地的泥土氣息沾滿全身,因此人都麻木了,並不覺世間的淒涼,而是在冰冷的世間之中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在人的生活之中沒有一絲火熱,在人的生活之中不含一點兒人的味道,沒有一點光明,但人一直在遷就自己,任自己的一生碌碌無為、沒有價值。轉眼之間死亡的日期逼近,人就這樣含冤死去。在世並不曾做什麼,不曾得著什麼,就這樣匆匆來,又匆匆地離去,在我眼中的人,不曾有一個帶來什麼,也不曾有一個帶走什麼,所以人都覺得世間的不平。但無一人甘願匆匆離去,只等著我在天的應許突然降在人間,使其在失迷之時重見永生之道。因而人都瞪著眼睛注視我的一舉一動,看看究竟我對人是否有應許存留。當人在患難中時,在極端痛苦之時,在試煉中即將倒下之時,因而都咒詛自己的生日,以便儘快脫離險境,到另外的理想之地。但當試煉過去之時,人都大大歡喜,在地之上慶賀自己的生日,並且讓我祝福其生日,在此之時,人便不再提起以往的起誓,深怕死亡第二次臨及其身。當我手托起世界之時,人都在歡舞,不再憂愁,都以我為依靠;當我手遮掩臉面,將人壓制在地之下時,人立時覺著空氣緊張,幾乎不能生存,所有的人都在大聲求告,深怕我將其滅沒,因人都願看見我得榮耀之日。人以我的日子為生存的資本,因人都盼望我的榮耀降臨之日,所以人類才存到今天,在末世降生之人有幸看見我的所有榮耀,這是我口命定之福。

2012年10月20日 星期六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十九篇說話




把我的話語當作人生存的根基,這是人的職責,必須在我話的各部分之中建立自己的一份,否則,將是自取滅亡,自討沒趣。人都不認識我,因此並不以自己的性命來與我作兌換物,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破爛物拿在我前晃來晃去,想使我滿足,但我並不滿足於現狀,我只是一直在要求人。我愛人的貢獻,而恨人的索取,人都有貪戀之心,似乎人的心被鬼迷住一般,都不能從中拔出而將心獻給我。當我說話之時,人都全神貫注來傾聽我聲;當我停止發聲時,人就又開始了自己的「經營」,絲毫不去理睬我話,似乎我話是他「經營」的附屬物一般。我對人一直是不放鬆的,但對人又是忍耐加寬容的,所以因著我的寬容,人都不自我量力,都不能自我認識、自我反省,只是因著我的忍耐而欺騙我。在人中間,不曾有人是真心體貼我,不曾有人真把我當作自己的心愛之物來寶愛,只是在人的空閒之餘來對我稍加應付。我在人的身上下的功夫已不是可以計算的,而是在人的身上作了前所未有的工,在人的身外又給人多加一層「負擔」,讓人在我的所有所是之中有所認識、有所變化。不是讓人只做消費者,而是讓人做打敗撒但的生產者,雖然我並不要求人做什麼,但我有我對人的要求標準,因我作事有目的,而且有根據,不是像人想像的隨便玩玩,或是任著自己的性子造天造地造萬物。在我的作事當中,人應該看見點什麼,應該獲得點什麼,不要只是浪費自己的「青春」,不要把自己的性命當作身上之衣一樣,隨便塵土掛在其上,對自己應嚴加保護,以我的豐富來供自己享受,以至於因我而不能向撒但回轉,因我而去攻擊撒但,我對人的要求不就是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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