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是因主耶穌的再來——末後基督全能神在中國的作工而產生的。基督就是真理、道路、生命,只要看了神的話語就看見神已顯現。

2015年9月22日 星期二

聖經預言-神國在地的預言

所以,你們禱告要這樣說: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 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9-10)
所以,你們禱告要這樣說: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 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6:9-10)
天上就有大聲音說:世上的國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國;他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啟11:15)
除了從天降下、仍舊在天的人子,沒有人升過天。(約3:13)

是誰,將她從「陀螺式」的痛苦生活中救起?

陀螺,是悲哀的,它的一生都在旋轉,若是停下,就是倒地不起。而我們呢?
洪菊是個要強的人,但家境貧寒。洪菊堅信「靠自己的雙手締造美麗的家園」,通過自己的努力就能改變命運,別人家生活得好,自己家也不能多差。為了締造自己理想中的家園,洪菊開始了陀螺式的生活。
剛生完孩子不久的她,為了建新房子,與丈夫一同扛樹木、背石頭、鋸木板,除此之外,家裡五六畝的山地她也要承擔。她每天忙得喘不過氣來,常常飢一頓飽一頓,不知白天黑夜。房子建好後,為了還貸,洪菊繼續埋頭苦幹。當她三十多歲時,身體開始敲響警鐘,四肢、頭、腰都疼痛難忍,為了自己有個理想的家,她強忍著疼痛,繼續對自己殘忍地壓榨,她想著只要這樣繼續去拼搏,生活肯定會有好轉。

2015年9月21日 星期一

探討信箱:主的擔子是輕省的,可我為什麼活得這麼累?

探討信箱的弟兄姊妹:

你們好!我現在有一個難處想尋求一下,我是一個家庭纏累特別大的人,對兒子的事總放不下,活得特別的累。大兒媳婦生孩子需要我去照顧,小兒子已到結婚的年齡還沒有成家,又貸款買的房子,每月都得還銀行貸款。我整天為這些事憂愁掛慮,常常不能靜下心來讀經、禱告,即使禱告,心靈裡也得不到輕鬆釋放,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覺得身心疲憊,有時累得都犯了頭疼病,甚至感覺活著沒有意思。主說:「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因為我的軛是容易的,我的擔子是輕省的。」(太11:28、30)我相信主的話是信實的,我也想按照主的話實行,卸掉這些憂慮和勞苦愁煩,活得自由釋放一些,可是為什麼我就是實行不出來,反而活得越來越累呢?
白潔

2015年9月20日 星期日

大紅龍泯滅了我的人性 全能神恢復了我的良心

雲南省 楊明

全國人民有一個共同的喜好,就是每當吃晚飯時打開電視觀看7點整準時開播的央視金牌欄目《新聞聯播》以及隨後的《焦點訪談》,雖然《新聞聯播》幾十年如一日地陳詞濫調,前十分鐘為共產黨歌功頌德,各種會議勝利召開、閉幕,中間十分鐘是國內各行各業一派欣欣向榮的繁榮景象,最後十分鐘是國外政局動盪,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落後面貌。但老百姓仍是樂此不疲,絲毫看不出大紅龍貶低別人、抬高自己的陰謀詭計。《焦點訪談》更是老百姓心目中最信任的講真話的節目,因為幾十年來都是那令人緊張的音樂一出,緊接著打出五個大字「用事實說話」,老百姓一直對這五個字深信不疑,所以這兩檔欄目的收視率一直居高不下。但是老百姓哪裡知道這些新聞節目中所播放的都是經過政府審核、包裝、處理後的假新聞呢?誰又知道政府播放這些假新聞的目的是為了掌控老百姓的思想,讓大眾按著國家的步伐走路呢?

2015年9月19日 星期六

「冷凍人」是否真的能復活?

談到長生不老這個話題,不知有多少人都在尋找這個祕方,遠至古代的秦始皇,近到現在的人都希望能找到這樣的靈丹妙藥,嚮往有一天自己能長生不老。尤其看到有許許多多的人希望通過各種鍛煉、各種養生保健來達到讓自己延年益壽,甚至有的人把自己的永生夢寄託在了科學身上,期待在未來科學發達的時候,通過科學的手段來復活已逝去的身體,好重新回到這個物質世界,回到親人身邊。例如:新京報訊 昨日,阿爾科生命延續基金會(Alcor)對新京報記者確認,該基金會已經為重慶女作家杜虹進行了大腦冷凍,遺體冷凍手術在北京進行。不久後,該基金會有望在北京進行第二例冷凍大腦手術。

2015年9月17日 星期四

見證十架之路:生命中難忘的日子

從小我就從媽媽那裡得知,爺爺奶奶在他們那個艱難的年代就接受了主耶穌的福音,到了媽媽這一代更是堅決跟隨主耶穌。父母持守主耶穌的話「惟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馬太福音24:13)「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馬太福音5:39)所以,我從來沒有見過父母與人爭吵過。因著受他們的影響,我也信了主耶穌,像父母一樣謹守主的教導。
1958年,中國政府搞合作社、大食堂,同時也開始整治「四類分子」。鄉鎮政府派工作組來鎮壓「四類分子」,堅決抵制信「洋教」,因而村裡人也特別反對我們信主耶穌。他們闖進我家,在家裡亂翻,搜查《聖經》等相關信神書籍。我媽當時是教會帶領,劉股長對我媽吼道:「你們信的是外國的洋教,不是中國的,不允許你們信!」媽媽沒有說話。接下來村裡的階級鬥爭,打倒反革命運動開始了,我媽整天接受村上的批鬥。他們給我媽戴上了「四類分子」紙糊的白帽子,對她譏笑、辱罵,根本不把人當人待。我看了,心裡很氣憤,但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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