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與人的最大區別是神說話始終是一針見血,絲毫不隱藏,所以在今天的第一句話中就看見神的這方面性情。一方面來揭示人的本相,另一方面來公開顯明神的性情,這是神的說話能達到果效的幾方面根源,但人並沒有摸著,只是一直在神的話當中認識自己,卻並不曾去「解剖」神,似乎深怕觸犯神,深怕神因著其「認真」而將其擊殺。其實,多數人吃喝神的話都是從消極方面來吃喝,並不是從積極方面來吃喝。可以說,現在的人在神話的引領之下都開始「講謙卑、講順服」。從此足見,人又開始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從對神的話不注重走向對神的話「過分注重」,但不曾有一個人在積極方面進入,不曾有一個人真摸著神讓注重神話的目的。從神所說知道,神不用親自體驗教會生活,便能準確無誤地摸著教會中所有人的實情,因著剛進入新的方式,所有的人身上還未完全脫去消極成分,在教會之中仍然散發著一股死屍的味道,似乎人在喝藥之後,仍處於昏迷之中,並未完全甦醒,似乎死亡仍然威逼著他們,使他們還是處於膽戰心驚之中不能自我超脫。「人都是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就這一句話的方式仍是按著建造教會的方式來說的,在教會之中,雖然人都注重神的話,但人的本性仍是根深蒂固不能自拔。所以說神採用上一個階段的說話方式來審判人,使人在得意忘形之際來接受神話的擊打。雖然人在無底深坑裡經受了五個月的熬煉,但人的實際情形仍然是不認識神,仍然是放蕩,只是對神多加了三分防備之心。這一步人才正式開始進入認識神話的途徑,所以聯繫神的說話的實質不難看出,前一部分工作是為今天打場的,今天才將一切都正規化。人的致命處就是「喜歡」把神的靈與人分開,來獲得個人的自由,免得總受約束,所以神將人形容為「活蹦亂跳」的小鳥。這是所有人的實際情形,這是使所有人最容易跌倒、最容易失迷之處,從中看見,撒但在人身上作的無非也是這個工作罷了。撒但在人身上越這樣作,神對人的要求也越嚴厲,神要求人注重他的話,而撒但竭力破壞,神卻始終在提醒人多注重他的話,這正是靈界交戰的頂峰。可以這樣說,神要在人身上作的,也正是撒但要破壞的,撒但要破壞的要藉著人「發表」出來,絲毫不隱藏。神在人身上作的有明顯的示範,人的光景越來越好;撒但在人身上破壞的也有明顯的代表,人越來越墮落,光景越來越下沉,嚴重的叫撒但擄去。這是神話中表現出來的教會實際光景,也正是靈界實情,是靈界動態的一個反映。人若沒有信心與神配合,將會有被撒但擄去的危險,這是實情。若人真能將心完全獻上被神佔有,那正如神說的「在我前猶如在我的懷中一樣,體嘗著我懷中的溫暖」,足見神要求人的並不高,只需人起來配合,這不是輕鬆加愉快的事嗎?就這一條把所有的英雄好漢難倒了?似乎是讓上戰場的武將坐在繡樓裡繡花一樣,給這些「英雄」難為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神對人在哪方面的要求最多,也說明撒但在人的哪方面攻擊得最嚴重,因而所有人的情形因此而顯明出來。「你們之中誰能在我前是潔白如雪、純潔如玉呢?」所有的人對神仍是欺哄、隱瞞,仍在幹著自己獨特的勾當,人並沒有把心完全交在神的手中使神滿足,而是想以自己的熱心來獲得神的獎勵。當人有可口的飯食之時,人就將神撂在一邊,讓神侍立在一邊等待他的「發落」;當人有華麗的服飾之時,人就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姿色,並不在心底深處來滿足神;當人有地位之時,有奢侈的享受之時,人就坐在「地位」之上開始享受,卻並不因神的高抬而謙卑下來,而是站在高位之上唱高調,並不注意神的同在,並不追求認識神的可貴;當人在心中有「偶像」之時,或者當他的心被別人侵佔之時,他就早已否認神的同在,似乎神是他心中的第三者,他深怕神將別人對他的愛奪走,從而他覺著孤單。按神的本意,在地之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使人對神不理睬,即使人與人之間的愛,但也不能把神從此「愛」之中趕走。地上都是虛空,哪怕是看不到、摸不著的人與人的感情。若沒有神的存在,所有的受造之物全部歸於烏有。在地之上人都有自己的心愛之物,但不曾有一個人把神的話當作自己的心愛之物,這就決定了人對神話的認識程度。儘管神的話嚴厲,但人並沒有被刺傷,因著人並不是真實地注重神的話,而是當作花一樣去觀看,並沒有當作果子來親口品嘗,所以人並不知神話的實質。「若是人真能看見利劍之鋒利,那麼人都會猶如老鼠一樣鑽進地洞的。」若按著正常人的情形來說,看見神的話之後人都目瞪口呆、無地自容、無臉見人面,現在的人恰恰相反,把神的話當作攻擊別人的武器,真是不知羞恥!
隨著神的發聲,我們也被帶入了這個情形之中,「在國度之中,不僅是我的口在發聲,我的腳也正式踏遍各地」,在神與撒但的交戰之中,神步步得勝,在全宇之下大規模地展開了他的工作,可以說到處都有神的足跡,到處可看見神已得勝的標誌。在撒但的詭計之中,想借用分裂各國來破壞神的經營,而神卻又利用分裂來重整全宇,但並不滅絕。神天天作新事,但人不曾覺察,人不注意在靈界的動態,因此不能看見神的新工作。「全宇之下,都因著我的榮光而煥然一新,呈現出一派喜人的場面,令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似乎在人想像當中的天外之天的環境中生存,沒有撒但的攪擾,沒有室外之敵的侵襲。」這個預示在地上的基督之國的喜人景象,也向人介紹三層天上之狀,只有屬神之聖物的存在,不曾有撒但勢力的侵襲。但最主要的是讓人看見神自己在地作工時的景況:天是新天,地也隨之更換,因著是在神自己帶領下的生活,人都幸福無比。在人的意識當中,撒但是人的階下囚,人並不因其存在而膽怯害怕。因著神性的直接指示引導,因而撒但的詭計歸於烏有,甚至足以證明撒但已不存在,被神作的工消滅了,所以說是在天外之天的環境之中生存。神所說的「不曾出現騷亂之況,而且不曾有過分裂全宇之事」,這是針對靈界狀況說的,是神向撒但宣告得勝的證據,也是神最終得勝的標誌。神的心志無人能改變,無人能知曉,雖然人看見了神的話,也認真地去查考,但無論怎麼樣也不能說出神話的實質,例如神這樣說「我在眾星之上飛躍,在太陽發熱之時將熱一掃而光,因而從我手中飄下鵝毛大雪,但當我改變心志時,所有的雪又都融化成河,頓時在天之下春暖花開,在地翠綠遍及山山水水之間」。這句話雖然在人的腦海之中可以想像得到,但神的本意卻並不是這麼簡單:當天下之人都處於昏迷之狀時,神發出了拯救之聲,因而人的心都被喚醒,但因著各種災難的倒下,人又覺著世間的淒涼,因而人都尋求死亡,處於冰冷的冰窟之中,被大雪的寒氣凍得不能生存,因為在地之上並無溫暖。因著人的敗壞,人與人越來越殘忍地互相殘殺,在教會之中,多數人要被大紅龍一口侵吞。當所有的試煉過去之後,撒但的攪擾隨之被除去,因而在整個變化著的世間之中洋溢著春意,溫暖遍及人間,生氣充滿人間,這是整個經營計劃的全部步驟。神說的「晚上」的意義是指當撒但瘋狂已極之時,正是晚上的時候,現在不正是這種情況嗎?雖然人都在神光的引領之下生存,但是在經受晚上黑暗的苦楚,若不能脫離撒但的捆綁,將永遠是活在漆黑一團的夜晚之中。再看在地之國,因著神工作的步驟,因此地上的國也是「東奔西跑」,都在「尋找著自己合適的歸宿」,因著神的日子並未來到,所以地之上仍是混濁一團。當神公開於全宇之時,神的榮耀充滿錫安山,所有的物都在神手的安排之下而規規矩矩、有層有次。神的話既說今天也預示明天,今天是明天的根基,所以處於現狀的人誰也不能全面領受神的話,只等著神的話全部應驗之後方能完全明白。
神的靈充滿整個宇宙空間,但又在所有的人裡面作工,這樣,在人心中似乎到處都是神的身影,到處都有神靈的工作。的確,神在肉身中顯現是來征服這些撒但的典範,最後還要得著他們。但在肉身作工的同時,靈也與肉身配合來變化這些人,可以說,神的作為遍及全地,神的靈充滿全宇,但因著神作工的步驟,作惡之人並未被懲罰,行善之人並未被獎勵,所以神的作為並不被全地之人所讚賞。神在萬有之上又在萬有之中,更在萬人之間,足以證明神的實際存在,因著神未公開向人顯現,所以人產生了這樣的錯覺:「對人來說,我似乎是實際存在著的,但又似乎是不存在的。」就現在所有信神的人來說,沒有一個是百分之百地定真神的確實存在,都是三分疑惑兩分相信,這是人的實情。現在的人都處於這種狀況:相信有神,但卻並不見神;不相信有神,但有許多疑難人解決不了,似乎總有東西纏住他使其難以擺脫。雖說信神,似乎總覺著有點渺茫,但不信吧,萬一是真事又怕失落,這是人的矛盾心理。
「為我的名,為我的靈,為了我整個經營計劃,誰能獻上自己在身之力呢?」而且神還說「今天,國度在人間之時正是我親臨人間之時,有誰能為我親臨戰場而不畏懼呢?」神說話的目的就是,若不是神在肉身中直接作在神性裡的工作,或者不是道成肉身而是藉著「職事」去作工,那麼神永遠不能征服大紅龍,而且在人中間不能作王掌權,人不能在實際當中認識神自己,因而仍是撒但掌權。所以,這一步工作必須得藉著神道成的肉身來親自作,若換一下肉身,那永遠完不成這一步計劃,因為肉身與肉身的意義、本質並不相同。這話人只能當字句道理領受,因為根源在神那裡掌握。神說「但人誰也不明白,到底是靈的作用,還是肉身的功能?就這一條,足夠人細經歷一生的」。多少年來,人一直被撒但敗壞,人對靈裡的事早已失去知覺,因此就神的一句話就使人大飽眼福了。因著靈與靈的相間,所以所有信神的人都對神有渴慕之情,都願意接近,都願意傾心交談,但又不敢接觸,只是望而生畏,這都是靈的吸引力。因為神本是讓人愛的神,在他身上有無窮無盡讓人愛的成分,所以人都愛他,都想在他面前向他吐露真情。其實,人都有一顆愛神的心,只是撒但的攪擾使麻木痴呆、可憐的人不能認識神。所以神說出人對神的真情:「人不曾在心底深處而厭憎我,而是在靈深處依戀我……我的『實際』使人不知所措,摸不著頭腦,但又都願意接受。」這正是所有信神之人心靈深處的實際光景。當人真認識神的時候,人對神自然就變作另一種態度了,而且人能因著靈的作用而發出內心深處的讚美。在人靈的深處都有一位神,但因著撒但的敗壞,人把神與撒但混淆了,神今天作工正是從這個方面入手的,這是在靈界從始到終的爭戰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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