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所有的說話當中可看到,神的日子一天一天地逼近,似乎就在眼前,似乎在「明天」,使所有的人看了神的話之後心驚膽又寒,又覺著幾分世間的淒涼,似乎在飄落葉,又伴隨著小雨,所有的人都不見蹤影,似乎人都絕跡了。人都有一種不祥之感,雖然所有的人都在用勁,也希望滿足神的心意,所有的人都使足了渾身的力量來滿足神的心意,以便使神的旨意暢通無阻,但在這種感覺之中總摻有人的不祥之感。就今天的說話,若公布於眾,公布於全宇之下,所有的人都會俯伏下來痛哭一場的,因為在「我要鑒察全地,以公義、以威嚴、以烈怒、以刑罰出現在世界的東方向萬人顯現!」這句神話中,凡是通靈的人都能看出,誰也難逃神的刑罰,人都得經過刑罰之苦之後各從其類。的確不假,這是神作工的步驟,誰也改變不了。神創世時,在帶領人類時,顯出他的智慧奇妙,在結束時代時,才讓人看見他真實的公義、威嚴、烈怒、刑罰,而且必須通過刑罰才能看見神的公義、威嚴、烈怒,這是必經之路,猶如神在末世必須道成肉身一樣,是必不可少的。當神將全人類的結局都宣告之後,又將神在現在作的工都顯明給人,例如說「往日的以色列已不存在,今日的以色列在世界之上屹立起來,在所有的人心中站立起來,今日的以色列必因我民而得到生存之本!」「可恨的埃及啊!……怎能不在我的刑罰之中生存呢?」神有意將兩個對立的國家在神手中所得之果向人顯明,一方面指物質的以色列,另一方面指神的所有選民,即神的選民隨著以色列的變動而變動。當以色列完全歸復原形時,所有的選民也隨之被作成,即以色列是神所愛之人的一個有意義的象徵。而埃及是神所恨之人的代表的集大成,埃及越敗亡,神所恨之人也越敗壞,從而巴比倫就隨之而倒塌。這樣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藉著宣告以色列與埃及的結局就將神對所有人的歸宿給顯明了,所以神一提起以色列就提起埃及。從此足見,當埃及敗亡之日正是世界毀滅之日,是神刑罰萬人之日,這是在不久將發生的事,是神很快要作成的,這個在人的肉眼當中一點兒看不出來,但又是必不可少,而且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神說「凡抵擋我的必被我刑罰到永遠,因我是嫉妒人的神,對所有人的所有作為都不輕易放過」。神為什麼這樣絕對地說呢?而且神又親自在大紅龍的國家而道成肉身呢?從神的說話之中看見神的目的,不是拯救人,不是憐憫人,不是看顧人,不是保守人,而是來刑罰所有的抵擋他的人。因為神說「無一人能逃脫我的刑罰」,神在肉身之中生活,而且是一個正常的人,但他並不因著人不能從主觀上認識而饒恕人的軟弱,而是因著正常的人來定所有人的罪,將所有看見他肉身的人都歸在被刑罰之人當中,從而作為所有在大紅龍國家以外的人的犧牲品。但這並不是神道成肉身的一個主要的目的,神道成肉身主要是為了與大紅龍在肉身中爭戰,藉著在肉身中爭戰來羞辱它,因為在肉身的角度上比站在靈的角度上與其爭戰更能顯明神的大能,所以神採用在肉身中爭戰的方式來顯明神的作為與全能。因著神道成肉身,不知將多少人「無辜」地定罪,不知將多少人打入地獄之中,扔在刑罰之中,在肉體中受苦,這正是神公義性情的顯露,不管抵擋神之人現在怎麼變化,但神正直的性情卻永不改變,將人一次而永遠地定罪,使其永遠不得翻身。人的性情卻不能像神一樣,對抵擋神的人總是忽冷忽熱、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不能始終如一,時而恨之入骨,時而親密無間,因著人對神的作工並不認識,所以導致如今這個境地。神為什麼說「天使總歸是天使,神總歸是神,魔鬼總歸是魔鬼,不義的仍舊不義,聖潔的仍舊聖潔」這一類話呢?難道還看不透嗎?莫非神記錯了嗎?所以神說「人都各從其類了,不知不覺中都歸到其『家族』之中」,從此看出,在現在神已將萬物都各歸其「家族」之中了,不再是「大千世界」了,人也不再吃大鍋飯了,而是在自己的「家」中盡著「自己的本分」,扮演著自己的角色。這是神創世時的原有計劃,各從其類之後便「各吃各自的飯」了,即神便展開審判了,因此,神口發出這樣的話:「我要恢復創世之態,恢復所有一切的本來面目,徹底變化,讓所有的一切都歸在我的計劃之中。」這正是神作所有工作的目的,並不難理解,神要完成他的工作,難道人會攔阻了神的工作嗎?難道神能將他與人立的「約」而自己撕毀嗎?神的靈作的事有誰能改變呢?莫非是人中的任意一個嗎?
以往,人都在神的話上摸著一個規律:神的話一說出,事實很快就會成就的。這個一點不假,既然神說要刑罰萬民,而且頒布行政,足見神的工作作到了哪一步。在以往向所有人頒布的憲法是對其生活、對其對神的態度而說,並不提根源,即並不說是神預定與否,而是根據現實的表現。今天的行政非同尋常,是談到了「所有的人都各從其類,因著所作所為的區別而受各種刑罰」。這裡若不細看發現不了什麼問題。因著在末了時代,神才將萬物都各從其類,所以多數人看了之後,仍是迷迷糊糊,仍是不冷不熱,並未看到時間的緊迫性,所以並不以此為警戒。為什麼向全宇公布的行政卻在此向人顯明呢?難道這些人代表全宇的人了嗎?難道神對這些人又後補了憐憫之心了嗎?莫非這些人都長了兩個腦袋不成?當神刑罰全宇之人時,即各種災難降下之時,隨之因著「災」,太陽、月亮發生變化,當災難結束之時,太陽、月亮也被改變,這叫「過渡」。足見以後的災難並不小,或許會出現晝夜顛倒的現象,或許會出現終年不見太陽的現象,或許會出現幾個月酷日暴曬的現象,或許一輪殘月一直「面向」全人類,或許會出現太陽、月亮同時出現的怪態等等,經過幾次週期性的變化,最終在日月流逝之後隨之而更新。神特別注重對屬魔鬼之人的安排,因此神有意這樣說「全宇之下的人,凡屬魔鬼之人都被滅沒」。當「人」未顯形時,神始終利用其「效力」,所以對其所作所為並不理睬,做得好也不給「獎金」,做得不好也不扣「工資」,所以對於這些人並不當作一回事,而是給予其「冷眼」,並不以其「好」而突然變化,因為人的本質無論在何時、何地也改變不了,猶如神與人立的「約」一般,猶如人說的「海枯石爛也改變不了」,所以神只將其歸類,並不「輕易」搭理它。從創世到如今,魔鬼從未有過好的表現,而是一直在打岔、攪擾、不服氣,當神作事、說話之時,它總要參與,但神並不理睬,提起魔鬼,神的怒氣便油然而生,難以壓制,因為靈本不是一,所以並不相通,而是相離、相間。隨著「七印」的揭示,在地之狀越來越狼狽,萬物都與「七印並肩同行」,絲毫不落下一步。在神的所有說話之中,人始終是被神看為「痴呆者」的對象,但人絲毫不覺醒,為了達到更高的地步,為了使所有人的勁都起來,更為了在高峰之時結束工作,所以神對人提出一連串的問題,似乎在給人的肚子裡「打氣」一般,從而充實所有的人。因為這些人並無實際身量,按著實際情況,若「裝氣」的便是「合格產品」,若不裝者便是無用的廢品,這是神對人的要求,是神說話方式的目的。尤其是「難道在地的我不是在天的我嗎?難道天上的我不能來到地上嗎?難道地上的我就不配被帶到天上嗎?」這幾個問題更是讓人認識神的途徑,從神的話中看見神的急切心意,人不能達到,神一再地給人加添條件,從而提醒所有的人認識在地上的天上的神、認識在天上的卻活在地上的神。
從神的話中即可看出人的光景:「人都在我的話上下功夫,都在我的外表上著手自己的研究工作,但人都失敗了,不曾有什麼『成果』,而是被我的話語擊落不敢再起來。」誰能明白神的憂傷之心呢?誰能「安慰」神的心呢?誰能在神所要求的事上而合神的心意呢?當人都無成果之時,人便否認己從而真實地「任神擺佈」,漸漸地,在顯明真心之時各從其類,從而看見「天使」的本質是單純順服神的。所以神說「人也在顯露著原形」。當神作工到這一步時,神的所有工作都作完了,神對於作眾子、子民的標杆一事絲毫不提,而是注重讓所有的人都顯出原形,明白此話的真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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