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是因主耶穌的再來——末後基督全能神在中國的作工而產生的。基督就是真理、道路、生命,只要看了神的話語就看見神已顯現。

2012年11月2日 星期五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三十二篇說話

當人與我同相聚之時,我心甚是歡喜,隨即我將手中之福賜予人間,讓人與我同相聚,不是悖逆我的仇敵,而是與我相合的朋友,所以我也以心待人。在我的工作之中,人被看為上層機構的對象,所以,我對人也多加幾分注重,因人本來就是我工作的對象。我在人的心中設立了我的佔據點,使人的心能仰望於我,但人卻絲毫不知我為什麼要這樣作,只是在等待。人的心中雖有我所設的地方,但人並不需我住在其內,而是等著他心中的「聖者」突然來到,由於我的身分太低賤,所以並不合乎人的要求,由此而被人「淘汰」,因為人要的是高大的「我」,而當我來時,並沒有這樣顯給人看,所以致使人還在仰望遠處,等著他心中的那一位。當我來到人的面前之時,人當著眾人的面就把我拒絕了,我只好侍而立之,等著人的「發落」,看看人對我這個不合格的「產品」到底怎麼處理。我不看人身上的傷疤之處,而是觀看人身上的無傷之處,因此而享受。在人的眼中,我只不過是從天而降的一粒「小星」,是天上的最小者,今天來在地上是受神的「委託」,所以人對我與神這兩個字眼又多加了幾分「解釋」,深怕把神與我合為一,因我的「形像」並無「神」的一點模樣,所以人都認為我是神的家族以外的僕人,說神的形像並不是如此。或許有的人看見過神,而我卻由於在地缺乏見識,所以神卻並未向我「顯現」過,或許是我的「信心」太小,由此被人看為卑賤。在人的想像當中,若真是神,那必然會精通人類的語言,因為神是造物的主。但事實恰恰相反,我不僅不精通人類語言,有時甚至不能「供應」人的「缺乏」,因為這個原因,我也有點「內疚」,因我沒有按照人的「要求」來作事,只是按照人的「不足」而下材料做活。我要求人的並不高,但人卻不這樣認為,所以在人的一舉一動當中都顯露出人的「謙卑」,人總好走在我的前邊為我「帶路」,深怕我「迷失方向」,深怕我走入深山老林,所以人一直在「牽著」我往前走,深怕我走入地牢之中。我對人的信心也頗有幾分「好感」,因人為我操勞廢寢忘食,甚至人為我操勞得日夜難眠,以至於頭髮花白,足見人的信心「超乎」眾宇,「超乎」歷代的使徒、先知。

2012年11月1日 星期四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三十一篇說話

在人的心中不曾有我的地位,當我真心「尋求」人的時候,人都緊閉雙眼,並不理睬我的舉動,似乎我所作的都是在討人的喜悅,所以人總是厭煩我的所作所為。似乎我並無自知之明,總在人的面前顯露我自己,所以將「正直、公義」的人惹惱了,但就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我還是在忍耐之後繼續著我的工作。因此,我說我經歷了人間的酸、甜、苦、辣,在風裡來,在雨裡去,經歷了「家庭」的逼迫,經歷了人生的坎坎坷坷,我也經歷了身體的別離之苦。但當我來在地上之時,人並不因我為其受的苦而「接待」我,而是將我的好心「婉言謝絕」了,我怎能不痛心?怎能不憂傷?難道我道成肉身就為得此下場嗎?人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我的愛換來了人的恨?難道我就該這樣受苦嗎?人也曾因我在地的苦而流下了「同情」的眼淚,人也曾為我的「不幸遭遇」而喊冤,但又有誰真知我的心呢?誰能體察我的情呢?人也曾與我情深意切,也曾在夢中與我常相思,但在地之人怎能明白我在天的心意呢?雖然人也曾體察我的憂傷之感,但誰是與我「同病相憐」呢?難道在地之人的「良心」就能將我憂傷的心感化嗎?難道地上的人就不能與我訴說內心的難言之苦嗎?靈與靈本相依,但因著有肉體的阻隔,所以人的大腦都「失去了控制」,我也曾提醒人來我前,但人卻不因我的呼喚而滿足我的要求,只是睜著充滿淚水的眼望著高空,似乎有難言之苦,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攔。所以人都合著雙手俯伏在天之下向我祈討,我因著憐憫而將我之福賜予人間,轉眼就來到了我親臨人間的時候,但人卻早已忘掉了對著天的起誓。這不正是人的悖逆嗎?人為什麼總是得「遺忘症」呢?難道我將人刺傷了嗎?我將人的身體打垮了嗎?我向人訴說我的心情,為什麼人總是躲避我呢?在人的「記憶」之中,似乎將什麼東西丟掉不知去向了,但又似乎人的記憶並不準確。所以人的生活總是丟三落四,全人類的「生活之日」七零八落,但無人去治理,人與人只是互相糟踏、互相殘殺,因此,導致了今天的慘敗之狀,以至於全宇之下都塌陷在污水、淤泥之中不可挽回。

2012年10月31日 星期三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三十篇說話

在人的中間,我曾總結人的悖逆,也曾總結人的軟弱,因此,人的軟弱我曾體察,人的悖逆我曾知曉。當我來在人間以先,我早已了解人間的酸甜苦辣,因此,在人做不到的我卻能作到,在人說不了的我卻能說出口,而且運用自如,這不正是我與人的不同之處嗎?這不是明顯的區別嗎?難道我的工是屬血氣的人能做到的嗎?難道我是與受造之物同類的嗎?人曾把我與其列為「同類項」之中,這不正是人不認識我的緣故嗎?為什麼我在人中間不能升為至高,而是降卑呢?為什麼人類一直棄絕我,不能將我名傳揚呢?我的心中甚是憂傷,但人怎麼能知道呢?人怎能看到呢?因人不曾把我的事當作自己的終身大事一樣對待,所以導致所有的人都是迷迷糊糊,似乎剛服下「安眠藥」一般,當我呼喚其時,人只是在「夢中」,所以我的所作所為人一直不知不曉。如今,多數人仍是酣然入睡,當國度禮歌發出之時,人才睜開朦朧的睡眼,心中帶有幾分惆悵。當我的刑杖擊落人間之時,人仍帶著幾分注意,似乎人的命運猶如海沙一般一點不值錢,雖然多數人稍有覺察,但仍不知我的步伐運行到哪裡,因人並不注重摸我的心,所以人總是被撒但捆綁不得釋放。我在萬有之上運行,又生活在萬有之間,同時在萬人之心中做「主角」,因著這個原因,所以人對我才「另眼看待」,認為我是「不凡者」,或認為我是「令人莫測者」,因此,人對我的信賴一天比一天強。我曾在三層天之上躺臥,觀察全宇上下的人與物,在我安睡之時,人也都安靜下來,深怕打攪我的「休息」,當我醒來之時,人頓時活躍開來,似乎在作專討我喜悅的工作。在地之人對我的態度不正是如此嗎?現在之人,有誰把天上、地下的我看為一?有誰不高看天上的我?有誰不小看在地的我?為什麼人總把我四分五裂?為什麼人對我總是兩種態度?在地道成肉身的神不是在天上掌管萬有的神嗎?在天上的我,今天不也在地上嗎?為什麼人看見我卻不認識呢?為什麼天與地的相差之距就這麼大呢?這些不值得人去進深嗎?

2012年10月29日 星期一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九篇說話

當萬物復甦之日,我來在了人間,與人一同度過美好的日日夜夜,此時,人才稍覺我的可親可近,人與我的來往日漸頻繁,對我的所有、所是有所看見,因此,對我有所認識。
當萬物復甦之日,我來在了人間,與人一同度過美好的日日夜夜,此時,人才稍覺我的可親可近,人與我的來往日漸頻繁,對我的所有、所是有所看見,因此,對我有所認識。我在所有的人中間舉頭觀望,人都看見了我,但當災難臨到人間時,人的心中頓覺緊張,我的形像在其心中消失,所有的人都因著「災」的來到而驚慌失措,並不顧惜我的囑咐。我來在人世間多少年,但人一直未發覺,一直不曾認識我,今天我親口告訴給人,讓所有的人都來在我前,從我得著什麼,但人仍是遠遠地避開我,因此,人並不認識我。當我腳踏遍宇宙地極之時,人就都開始反省了,所有的人都能來在我前俯伏敬拜於我,這時正是我得榮之日,正是我歸來之日,也是我離去之日。如今,我在全人類中間開展了我的工作,在全宇之下正式展開了我經營計劃的尾聲部分,若是有誰再不謹慎,那隨時都會落入「無情的刑罰」之中的。這並不是我無情無義,而是我的經營計劃的步驟,必須得按照我計劃的步驟來,這個誰也改變不了。當我正式開始作工之時,所有的人都隨著我的轉動而轉動,以至於全宇之下的人都隨著我而忙碌,全宇上下一片「歡騰」,人都被我帶動了。因此,就是大紅龍也被我折騰得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在為我的工作而效力,心雖不願意,但又不能隨從己意,只好是「任我擺佈」。在我所有的計劃之中,大紅龍作了我的襯托物,成了我的「仇敵」,但又是我的「傭人」,因此,我始終不放鬆對它的「要求」。所以,最後一步道成肉身的工作在「它的家」裡完成,這樣,更有利於它能為我好好效力,就藉此來征服它,來完成我的計劃。在我作工的同時,所有的天使也與我展開了「決戰」,要在最後一步滿足我的心意,使在地之人猶如天使一樣都歸服在我前,不存有抵我之心,不存有背叛我的活動,這是在全宇工作的動態。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八篇說話

當我從錫安來之時,曾有萬物都等待,當我回錫安之時,曾有萬人在迎接,在我的往返之間,不曾有敵我之物攔阻我的步伐,因此,我的工作一直在順利地向前邁進。如今,當我來在所有的受造之物中間時,所有的物都在靜默迎接我,深怕我再次離去,使其失去依靠,所有的物都在順服著我的引導,都在看著我手所指之方向。因著我口之言,成全了不少受造之物,也刑罰了不少悖逆之子,所以,萬人都在注目我話,都在聆聽我口之言,深怕錯過良機。就因為這,所以我才一直發聲,以便更快地作我的工,更快地使地上出現喜人的局面,挽回地之淒涼之景。當我的眼觀望穹蒼之時,就是我重新轉向全人類之時,全地頓時一片生機,不再是塵土飛揚,不再是淤泥遍地,我眼立時發出光輝,使全地之人都來仰望我,都來投靠我。當今之世的人,包括所有存在我家之人,有誰真心投靠我?有誰以心來換取我的代價?有誰曾在我家安居?有誰曾在我前真心獻上?當我向人提出要求之時,人便立時將自己的「小倉庫」封閉,當我給予人的時候,人便趕快把口張開來竊取我的豐富,心中不時地在顫抖,深怕我向其「回擊」。所以人的口都是「半開半閉」,而且不能真心享受我賜給的豐富。我不給人輕易定罪,但人總是「拉著我的手」讓我給予其「憐憫」,在人的懇求之下,我才再次給予人「憐憫」,將在我口中的最嚴厲的話賜給人,所以人頓覺羞愧,不能直接接受我的「憐憫」,而是讓別人「傳送」。當人將我所有的話語都吃透之時,人的身量便達到我的心意了,人的懇求便是有果效的,而不是枉然、不是白費,我祝福人類的「懇求」是「誠心」而不是「假意」。

2012年10月28日 星期日

《神向全宇的發聲》第二十六篇說話

誰曾在我家安居?誰曾為我而站立?誰曾因我而受苦?誰曾在我前許下諾言?誰曾跟從我到如今卻不冷淡?為何人都是冷酷無情?為何人間棄絕我?為何人都厭煩我?為何在人間沒有溫暖?
誰曾在我家安居?誰曾為我而站立?誰曾因我而受苦?誰曾在我前許下諾言?誰曾跟從我到如今卻不冷淡?為何人都是冷酷無情?為何人間棄絕我?為何人都厭煩我?為何在人間沒有溫暖?我曾在錫安體嘗在天的溫暖,曾在錫安享受在天的福分,我又在人之間生活,曾體嘗人間之苦,曾目睹人之間的一切動態,在不知不覺中,人都隨著我的「變化」而變化,所以才來到今天。我不需人能為我做什麼,不需人為我增添什麼,只是讓人能按照我的計劃來,不是悖逆我,不是我羞辱的記號,而為我作響亮的見證。在人的中間,也曾為我作過美好的見證,也曾榮耀我的名,但人的作法、人的行為怎能滿足我的心呢?怎能做到合我心、足我意呢?地上的山山水水、地上的花草樹木無一不是我手作為的顯出,無一不是為我名而生存,而人為什麼達不到我的要求標準呢?難道因為人的卑賤嗎?難道因為我對人的「高抬」嗎?難道我對人太殘忍了嗎?為什麼人對我的要求總是「害怕」呢?今天,在國度中的眾民,為什麼只聽我聲卻不願見我面呢?為什麼只看我話卻不對照我靈呢?為什麼把我分隔在天地之上下呢?難道在地的我不是在天的我嗎?難道天上的我不能來到地上嗎?難道地上的我就不配被帶到天上嗎?似乎在地的我是卑賤之物,而在天的我是尊貴之物,似乎在地與天之間總有鴻溝相間,不能逾越。但在人中間,彷彿並不知這些事的來源,而是一直在與我背道而馳,似乎我的話只有其音卻並無其意。人都在我的話上下功夫,都在我的外表上著手自己的研究工作,但人都失敗了,不曾有什麼「成果」,而是被我的話語擊落不敢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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