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行走在眾宇之上,觀望我手造的萬物,天之上,有我的安息之處,天之下,有我的行走之地。我在萬有之中主宰著一切,在萬物之中掌管著一切,使萬有都順其自然,都歸服在大自然的掌握之下。因我厭憎悖逆者,我討厭不從類別的抵我者,我要讓一切都服在我的安排之下,不得反抗,我要將全宇上下都治理得有條不紊,誰還敢任意反抗呢?誰敢不順服我手的安排呢?人怎能「有興趣」來背叛我呢?我將人都歸在其「祖先」面前,讓其「祖先」將其領回家族之中,不得再「背叛」其先祖而回到我身邊,這是我的計劃。如今,我的靈在全地運行,將各種各樣的人都編成號碼,在各種各樣的人身上標記著不同的記號,以便讓其「祖先」將其順利領回其家族之中,免得我繼續為其「操心」,這樣「太麻煩」,所以我也講「勞動分配」,講「分工合作」,這是我計劃中的項目,無人能打破。我要在萬有之中挑選合適的代表者來管理萬物,使一切都規規矩矩地順服在我的面前。我不時地在天之上遊蕩,又不時地在天之下走動,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千世界,看著密集在地上的人類,看著生存在地上的飛禽走獸,我不禁發出內心中的激情。因我在創世之時造了萬物,一切一切都在我的安排之下在自己的位上盡本分,我因此而在高空之中發出笑聲,天下的萬物聽見我的笑聲便立即有了靈感,因我的大功就在此時告成。我將在天的智慧加在「人」的裡面,使「人」在萬物之中代表我,因我造了人就是為了使人能代表我,不是悖逆我,而是在心的深處讚美我。就這一句簡單之言,有誰能達到呢?為什麼人的心總是屬自己呢?難道人的心不是為我嗎?並不是我無條件地向人索取什麼,而是人本來就屬我,我怎能將屬我的東西隨意給別人呢?怎能將做好的「衣服」給別物穿呢?在人的眼中,似乎我是無理智的精神病患者一般,根本不懂人間風俗,似乎我是一個傻子,所以人總把我當作「老實人」看待,卻並不真心愛我,因為人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有意糊弄我,所以我在一氣之下將人類全部滅絕。在我造的萬物之中,就「人類」總是想方設法來欺騙我,所以我才說人是萬物的「主宰者」。
如今,我將所有的人都扔在「大火爐」裡「熬煉」,我站在高處仔細觀瞧,人都在火的焚燒之中,在火的威逼之下,人都將「事實」供出。這是我作工的一個手段,若不是如此的話,人都在「自表謙卑」,誰也不肯先「開口」講述「自己的經歷」,都互相觀望。此處,正是我智慧的結晶,因我在萬世以前就已預定好了今天的事。所以人都不自覺地走進了火爐裡,似乎有線牽著一般,似乎人都麻木了。所有的人都在火的攻擊之下難以逃脫,人都互相「攻擊」、「奔走慶幸」,在火爐裡仍在為著自己的命運著急,深怕被火燒死。當我將火焰撥動時,頃刻間,火焰增大直衝雲霄,火焰的苗頭不時地沾在我的衣襟之上,似乎要將我的衣襟「拉」下火爐裡。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我,隨即,我順著火勢走進火爐之中,此時此刻,火更加增大,人便大聲呼喊。我在火中「遊蕩」,雖然火苗甚是旺盛,但並無意思傷害我,我再次將我身上之衣遞給火苗,但其卻遠遠地避開我。就在此時,人才在火的照耀之下看清了我的本來面目,因著在火爐的燃燒之中,所以人便因我的面目到處逃竄,在火爐之中頓時便「沸騰」開來。所有的在火中之人,看見了在火熬煉之中的人子:身上之衣雖普通,但甚是美麗;腳穿之鞋雖平常,但甚是令人羨慕;臉之上,煥發火一樣的光彩,眼睛閃閃發光,似乎因著眼中之光,人才看清了人子的本來面目。人都目瞪口呆,看見人子全身披「白紗」,皆白如羊毛的頭髮披至肩下,尤其胸間的金帶發出灼灼逼人的光彩,腳上之靴更讓人「欽佩」。因為人子穿的靴在火中存留,所以人更覺著稀奇。在陣陣隱痛之中,人才看見了人子的口,雖然人都在火的熬煉之中,但其並不明白人子口中的一切話,因此,在此之時,人並不能再聽見人子的悅耳之音,而是看見人子的口中「含」著一把利劍,不再發聲,而是因著劍而傷人。人都在火的圍攻之下忍著痛,因著人的好奇心,所以,人都繼續觀察著人子的不凡之貌,此時人才發現,在人子手中的七星已經消失。因為人子是在火爐裡,不是在地上,所以手中的七星隨之拿掉,因為七星只是代名詞,在此之時,七星不再被提起,而是劃分在人子的各部分之中。在人的記憶之中,因著七星的存在,所以人都「難為情」,如今我不再難為人,將「人子」手中的七星拿掉,而是讓「人子」的全身各部分都聯絡在一體之中。在此之際,人看到的才是我的完整的容貌,人再不會將我的靈與肉身分離了,因我已從地之上升到了高空,人都看見了我的本來面目,不再把我四分五裂,我也不再忍受人的誣衊了。因著我與人一同走進了大熔爐之中,所以人仍然依靠著我,人在意識當中覺著有我的存在,因此,凡屬精金之品,在火的燃燒之中逐漸向我聚攏,此時,正是各從其類之時,我將各種「金屬」全部劃分類別,使其都歸在自己的家族之中,在此之時,萬物才開始復甦了……
因著人的摻雜太多,所以我才將人丟在火爐裡燃燒,但並不是將人都燒乾淨盡,而是從中提煉精品,以便供我欣賞,因我要的是無雜質的精金之物,不是有雜質的污穢之物。人都不理解我的心情,所以在上「手術台」之前都是愁苦滿懷,似乎我要將其解剖之後在手術台上就地將其「暗殺」。我理解人的心情,所以似乎我是人類中的一個,我對人的「不幸遭遇」頗感同情,我也不知道,人為什麼要「得病」呢?若是健康無殘疾,何必付代價、花時間上手術台呢?但事實已不可挽回,誰叫人不注意「飲食衛生」呢?誰叫人不講究健康之術呢?如今,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為了表示我對人的「同情之心」,所以我陪人一同進入「手術室」,誰叫我愛人呢?所以我親自拿起「手術刀」給人「開刀」,這是為了避免後遺症,因著我對人的一片「忠誠」,所以人都在痛苦中以眼淚來表示對我的感謝。人都認為我是講義氣的,能在「朋友」困難之時「拔刀相助」,人便更加感激我的一片恩情,表示在病好之後要送我「禮品」,但我卻並不留意人的「表示」,而是在專注地在人身上開刀。因著人的身體太虛弱,所以在刀的作用之下,人便緊閉雙眼休克在手術台上,但我並不理睬,只是在繼續著手中的工作,當「手術」完畢之時,人都從虎口中脫險,我將豐富的營養給人滋補,在人的不知不覺之中,人裡面的營養成分逐漸增多,我便以笑容面向人,人在恢復健康之後才看清了我的本來面目,人便更加愛我,以我為自己的父,這不正是天與地的聯合嗎?
一九九二年五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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