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中我曾請人做客,但人都因著我的呼喚而到處「奔走」,似乎不是讓人做客,而是讓人上刑場一般,所以導致我的家中空空蕩蕩,因為人一直在迴避我、一直在防備我,所以致使有一部分工作沒法作,就是說,致使我為人預備的筵席重新撤回,因為人都不願意享受,所以我也並不勉強。但就在無意之中,人突然覺著腹中飢餓,所以人都找上門來求我幫忙,我怎能「見死不救」呢?所以我又為人另設筵席,讓人享受,人在此時才覺著我的為人太令人佩服,所以人才都來投靠我,因著我對人的態度,人便逐漸「放下心」來愛我,人再也不懷疑我會將其送入「火葬之地」,因我的心意本不是此,所以人都看了我心之後才真心投靠我,足見人的心有多「謹慎」。但我卻並不因人的詭詐而對人有戒備之心,而是以暖懷來感化人的心。這不正是當前我所作嗎?不正是人在現階段所表現的嗎?為什麼人能做出那樣的事來?為什麼人能有那樣的心緒呢?真是人對我認識了嗎?真是人對我無限無量的愛嗎?我不強制任何一個人來愛我,我只是給人一個自由意志來讓人自己選擇,在其中我並不插手,並不幫助人對自己的命運怎樣選擇。人都在我前立下了心志,都拿在我前讓我「檢查」,當我將包著「人的心志」的布包打開之時,看見裡面的東西亂無頭緒,但其中的東西卻甚是「豐富」,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我,深怕我將他的「心志」揀出來,但我因著人的軟弱並未及早地作出那樣的判斷,而是將「包」蓋上繼續作我該作的工作。人卻並不隨著我的作工而進入我的引領之中,而是仍然關心著他的「心志」是否得到了我的稱許。我作了多少工,說了多少話,事到如今,人仍未摸著我的心意,所以就人奇妙莫測的一舉一動使我「暈頭轉向」。為什麼人總是摸不著我的心意而隨從己意亂做呢?莫非人的腦神經受刺激了嗎?莫非人聽不懂我說的話嗎?為什麼人總是眼望前方而做事,卻不能自己踩出一條路來作後人的標杆呢?在彼得以先莫非也有標杆嗎?彼得不也是在我的引導之下而生存下來的嗎?為什麼今天的人卻不能做到這一點呢?為什麼人都在標杆之後也不能滿足我的心意呢?足見人對我還是「不信任」,所以導致今天人的慘敗之狀。
我以天上飛翔的小鳥為觀賞之物,雖然其在我前並未立心志,也並無話語來「供應」我,但其能因著我給予其的「天地」而得以享受,但人卻做不到這一點,人都是滿面愁容,難道是我欠下人一筆不可奉還的債嗎?為什麼人總是淚痕滿面呢?我以山間開放的百合花為欣賞之物,花草漫山遍野,但它能在春未到之前為我在地的榮耀增光添彩,人能做到這一步嗎?能在我未歸回以先為我在地上作見證嗎?能在大紅龍國家之中為我的名而獻上自己嗎?在我的說話當中,似乎貫穿著我對人的要求,所以人都因著要求而「厭煩」我,因為人的身體太「虛弱」了,根本達不到我的要求,所以人都害怕我說話,當我張開口之時,便看見地之上的人都在到處逃竄,似乎在逃荒一般。當我遮掩臉面之時,當我扭轉身軀之時,人立時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因人都害怕我離開,在人的觀念當中,當我離去之日是禍從天降之日,當我離去之日是人開始受刑之日,但我所作的與人的觀念恰恰相反,我從未按照人的觀念作事,從未讓人的觀念與我相合。當我作事之時,正是顯明人之時,即我作的事並不讓人用觀念來衡量。從創世到如今,還不曾有一個人在我的作事中發現「新大陸」,不曾有人摸著我作事的規律,不曾有一個人開闢出一條「新出路」,所以致使人現在仍不能進入正軌,這正是人所缺少的,也是人該進入的。從創世到如今,我還未動過這樣的工程,只在末世我在工作之中多加了幾個新項目,但就在這最明顯的情況下,人,仍不能摸著我的心意,這不正是人的缺乏之處嗎?
在我進入新的工作之後,我便對人又有了新的要求,以往的要求對人來說似乎沒有果效,所以使人對此之事都忘卻了。新的工作方式是什麼呢?對人提出的要求是什麼呢?在以往,人是否都按照我的心意去做事,是否都是在我所要求的範圍中做事,這些人都能作自我衡量,我不必一個一個地作檢查工作,自己的身量都自己掌握,所以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仍是自己心裡清楚,不用我明說。或許當我說之時會將一部分人「絆倒」,所以這一部分話我先避開不說,以免人因此而軟弱,這樣作不更有利於人的追求嗎?不更有利於人的長進嗎?誰不願忘記背後而努力向前方呢?由於我的「粗心」,我也不知道人是否明白我說話的方式已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境地,再一個是由於我的工作太「忙」,所以沒抽出時間來過問一下人是否明白我的說話口氣,所以我只求人多多「諒解」我,因為我的工作太「忙」,不能親臨工作基地來指導人,所以對人「不太了解」。總之,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開始帶領人正式進入新的起頭,帶領人進入新的方式裡。在我的所有說話當中,人都看見了我的說話詼諧、幽默,諷刺口氣特別強,所以不知不覺中與人傷了「和氣」,使人的臉上「陰雲密佈」,但我並不因此而受轄制,而是繼續著我的工作,因為凡我所說、所作都是我計劃中的必要部分,凡是我口所說的都是對人有幫助的,凡我作的都不是瑣碎的事,對所有的人都有造就,因著人的缺乏,所以我才放開手腳幹,而且一個勁兒地說話。或許有的人都在迫不及待地等著我向其提出新的要求,那我就滿足人的需要。但我要提醒一句,在我說話之時,希望人多長幾分見識,多長一些分辨力,以便能從我的話中多得點什麼,從而滿足我的要求。以往,在教會之中,人都注重接受對付、破碎,吃喝我話都是在能明白我說話的目的、根源的基礎上,但今天卻不同以往,人根本摸不著我說話的根源,所以,人根本沒有機會接受我的對付、破碎,因為人吃喝我話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就在這種情況下,人仍不能滿足我的要求,所以就藉此我對人提出要求,我要求人與我一同進入試煉當中,即進入「刑罰」之中。不過,我提醒一句,並不是將人治於死地,而是工作的需要,因為在現階段我的話語太令人難解,在人這一方又不會與我「配合」,無奈!只好讓人與我一同進入新的方式之中,有什麼辦法呢?因著人的不足,所以我也得進入人所進入的流中,誰叫我要將人作成呢?誰叫我定了這樣的計劃呢?另一個要求雖說並不難,但也並不亞於第一個要求。我在末世一班人身上作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工程,所以為了我的榮耀顯滿穹蒼,所有的人都為我受最後一次「苦」,明白我的心意嗎?這是我對人提出的最後一點要求,就是說,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為我在大紅龍面前作剛強響亮的見證,最後一次為我擺上,最後一次滿足我的要求,你們真能做到嗎?以往不能滿足我的心,在最後一次能「打破常規」嗎?我給人一個考慮的機會,讓人都好好斟酌一番,最後給我答覆,這樣做不好嗎?我等著人的回音,等著人給我的「回信」,你們有信心滿足我的要求嗎?
一九九二年四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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