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眾多信徒一樣,我信神也是為了得永生、上天堂,可以說這是兩千年來所有信耶穌之人的追求和盼望。每一位信耶穌的人都不會相信自己會下地獄,而是很自信地認為自己一定會上天堂。然而,事實又如何呢?從我的經歷中看見,如果不是全能神拯救了我,我必是遭神毀滅下地獄的對象。在此,我想把我的親身經歷,也就是全能神怎樣拯救了我交通於弟兄姊妹,當你看了我的經歷之後,就會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說了。
從92年信主耶穌以來,我一直熱心追求,每日苦讀聖經,兩個月後就開始講道了。後來因著看到教堂裡滿了結黨紛爭,就與97年下半年進入了家庭教會——中華福音團契(大讚美的一個主要派別)。一年後,我被立為山西晉南長老、差會會長。自從進入家庭教會以後,我經常外出學習、培訓。在這期間,每次聚會聽道除了講如何抵擋「東方閃電」以外,沒有別的內容。慢慢地,通過與老師們的接觸,我又陷入了迷茫之中。我發現他們也是勾心鬥角,而且還互相毀謗、爭奪羊群、搶佔地盤。更有甚者,就是與海外老師接觸並不單單是為了聽他們的道,更重要的是讓他們提供大量的金錢,如果只講道不拿錢,那就是被拒絕的對象。正如團契老師張××(團契最高帶領之一)說:「不拿錢專講道的多的是,我們要的是經濟上的幫助!」
在這樣的情況下,截止到2002年,教會福音事工已完全停止。講道無亮光,禱告無感動。到後來我自己枯乾到一個程度,連一個小時的聚會都帶不下來,還累得滿頭大汗,並且教會人數直線下降。我想改變這樣的局面,便和其他同工天不亮就到曠野去禱告,甚至我為此禁食禱告十一天,身體瘦了十多斤,躺在床上都起不來了,但這一切的努力都無濟於事。靈裡似乎完全枯竭,我的心裡如荒場一片,毫無一點綠色。
2002年4月的一天,我到西安去聽道。在學習中我真的如同久旱的田地得到春雨的滋潤一樣,嘗到了聖靈同在的甘甜,以前的那種空虛和失望之感消失得無影無蹤。當老師講到神末後的工作和神急切的心意並對信他之人的呼召時,我心裡產生了極大的共鳴,暗暗立下心志:神啊!我願配合你末後的工作,被你大用,為你奉獻我自己,為你的工作花費自己的一生。於是我揮筆寫下了決心書。誰知到了晚上,和我一起聽道的連××(團契的老師)問我:「這幾天你聽出什麼沒有?」我說:「聽出來了!講得太好了,比我們講得高多了。」他接著說:「你太單純了,他們(講道的老師)很可能是『東方閃電』!咱們這次完了,只要能活著離開這兒那就算是萬幸。」「不對呀!『東方閃電』是邪教、是異端,怎麼可能有真理呢?他們講的都是真理,怎麼可能會害咱呢?」雖然這樣回答著,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於是在連的鼓動下,我向講道老師要回並撕毀了決心書。晚上,我和連共同禱告:「神啊!求你幫助、保守我們不落入『東方閃電』的人的手裡,不受他們的迷惑和殘害,叫我們早日脫離異端邪教之手。」我們的禱告甚是「迫切」。因為在「三自」的時候,我看過《天風》裡刊登的毀謗「東方閃電」的一些材料。進入家庭教會以後,這方面東西我就了解得更多了:有團契領袖們編寫的許多毀謗、定罪「東方閃電」的小冊子,還有更駭人聽聞的說法——凡是不接受他們傳的新工作的人,有的眼睛被挖,有的耳朵被割掉,有的腿被打斷,有的筋被挑斷,並且他們中間淫亂、污穢敗壞至極。並且我也曾多次親自趕走信「東方閃電」的人。可現在我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會落到「東方閃電」的人的手裡,我的心裡滿了驚慌、恐懼、還有無奈。不過,我還是相信神不會作錯事,便向神禱告:「神啊!如果這是你的安排,求你使我心裡平靜;如果這些人不是從你來的,求你開闢出路使我們平安離開。」在禱告中我的心很平靜。禱告後,連說:「咱們現在別急,明天繼續聽,看他們講什麼。」第二天我一聽道又高興起來了。因為老師所講的根本沒有錯謬之處,完全是真理,是教會現實光景和實際需要。可一到晚上連又對我說:「他們講的和『東方閃電』是一樣的,這次咱插翅也難逃了。若不聽他們的,他們會要咱們的命。」我說:「不可能!他們如果心裡存的是惡,外面流露的必定是惡,如果想害咱,他們怎麼會如此照顧你?還給你買藥,各方面都特別關心你?」因為在我們學習中,連有低血壓而導致頭暈,講道的老師除了給他買藥吃以外,還特意安排人每天早上給連沖兩個雞蛋,又給他買許多水果來增加營養。不論飲食還是休息都照顧得無微不至,根本看不出有什麼惡意。而連卻說:「你別那麼幼稚了,他們現在對咱們好,是因為咱們現在還聽他們講,如果一不聽,他們就下手了。」他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有可能。糊塗沒分辨的我再次陷入了矛盾之中,於是又來在神前全心向神呼求:「神啊!求你顯明你的作為,顯明你的大能。神啊,我在你面前祈求,求你為我們開闢出路,無論是福還是禍都有你的美意。若這事出於你,就使我心裡平靜;若有危險,求你搭救我們脫離惡人之手。神哪,我真不明白你的旨意,只願你將你的旨意顯明在我們中間。」神垂聽了我的禱告,我的心異常平靜。在神奇妙的安排中,我定準了這是出於神的,便決心聽下去。
第二天,我見到了全能神的話——《話在肉身顯現》。看著全能神的話,我有一種如飢似渴的感覺,真如同和神面對面了。誰知晚上休息時,連又攪亂了我平靜的心。正在這時兩位講道老師專一為我和其他弟兄姊妹另找了一個地方學習神的話。當時,我便欣然去了,因為和連在一起,每次都被他攪得恐懼不安。分開的前兩天都挺好,但到了第三天撒但就給我送來意念,使我突然想起了連說的話,不覺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安危來:如果我不聽,他們是不是就會……以前的那些謠言所描述的慘景便一幕幕浮上心頭,我越想越像熱鍋上的螞蟻不能平靜,就鼓動同室的弟兄說:「咱們得想辦法趕緊跑掉,你現在知道的還少,當你不順著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收拾你,割你的耳朵,挖你的眼睛,或打斷你的腿,讓你成為殘廢人。」到如今我才明白那是一場生死戰,撒但不甘心失敗,不願我脫離牠的手歸向全能神,就送意念攪擾我,使我神魂顛倒、魂飛魄散。
晚上,我終於待不下去了,決定要逃走,便和同室的弟兄商量如何出去。我已看好了出路,從我們學習的那屋的窗戶出去,下到煤氣管道上,然後順著煤氣管道跳出牆外。可是,講道的老師李弟兄正好住在那屋,怎麼辦?我就計劃讓同室的弟兄幫忙,在夜間十二點,偷偷地把熟睡的李弟兄綁起來,塞上嘴,然後逃走。同室的弟兄勸阻我說:「咱們是信神之人,不能這樣做。」那時,我已喪失了良心和理智,完全被撒但操縱利用,一切的勸阻對我都是沒有用的。然而,人有人的計劃,神有神的智慧。夜間十一點半左右,在另一屋休息的劉弟兄突然發病,嘔吐不止,所有的人都被驚醒了,有的端水,有的拿藥,有的清理地上的髒物,一直折騰到將近三點,大家才各自休息。我哪能睡著?無奈向神禱告:主啊!為什麼會是這樣?萬有都在你手裡,我如今落在「東方閃電」的人的手裡,你為什麼不管我、保守我出去?為什麼卻偏偏是這樣?主啊!我不明白你究竟要我做什麼?如果你不要我走,我願順服。其實,嘴上說順服神,心裡仍是一個主意:一定要跑出去。今日才認識到自己是如此的悖逆、愚昧、無知、瞎眼和可憐。第四天,我人雖在學習,心裡卻想著:不逃出去怎麼辦呢?到了晚上,我又開始準備逃跑,就琢磨如何出去。我們住在三樓,窗戶面向大馬路,窗戶下面有兩米多高的圍牆,距離樓房的寬度將近三米,從三樓可以直接跳到圍牆外邊,但我考慮那樣危險太大,忽然看到床頭櫃上放了一條床單,心裡豁然一亮,有了主意:床單是兩米長,如果撕開兩半繫起來就是四米,另外加上兩條閒置被子的被罩,撕開全繫起來,差不多十二米,正好落地。這主意我誰也沒說。大約十點,我悄悄地把床單藏在了被窩裡,趁火車「轟隆隆」地開過來的時候,我在被窩裡把床單撕成兩半並繫在了一起。當我正想用同樣的辦法撕被罩時,外面突然有人大喊:「抓住他!別讓他跑了!」我們都起來打開窗戶,看見在我們窗戶下邊的路旁,也就是我計劃用「繩子」落地的地方有三個人正在毆打一個人,連續痛打兩次,竟把那人打死了。沒多久公安人員包圍了我們所住的家屬區,很快就抓捕了殺人犯。我當時仍不明白神的心意,而且埋怨神:神啊!你這樣作,我怎麼逃走啊!為什麼不開闢出路讓我出去呢,此時我的心越發焦急。看來,用床單做「繩子」是不行了。但我並不甘心順服,繼續謀劃逃跑。我相信主耶穌一定會幫助我,在關鍵時候神要的就是我的信心和代價。當初彼得在水面上能夠行走,那是靠的信心;先知以利沙讓掉在水裡的斧頭漂上來,那是靠的信心……此時,我似乎從神那裡得了「信心」,有了孤注一擲的想法——把自己完全交給「神」,直接從三樓上跳下去。什麼時候跳最好呢?凌晨三四點外面沒有出租車,天亮了外面人又太多,所以我就決定凌晨5點半準時跳樓。我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著,不停地看表,到了五點,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我興奮極了,心想:主啊!你終於為我預備了時機、開闢了出路。你知道我的信心太小,感謝你安排這「嘩嘩」的雨聲來掩蔽我今天的逃跑,感謝你安排這大雨鬆軟了地面,免得我摔傷。主啊!求你與我同在,加給我力量!於是,我悄悄地起了床,看看同室的弟兄還在熟睡,沒有一點動靜,我便躡手躡腳地走到窗前,正要爬上窗台往下跳時,我驚呆了!正準備跳下去的地方,不知何時停了一輛出租車,車內有兩個人在說話,他們好像故意跟我作對似的一直不走。我的心全涼了,從心裡不由得發出絕望的呼喊:主啊!你為什麼不救我呢?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
那輛車停到七點多才開走。從五點到七點,我一直凝視窗外,心潮澎湃、思緒萬千:莫非神的意思是讓我留下來?我不停地懇切尋求神的心意,終於得到了神的開啟,明白了是神的愛拯救了我,是神不忍心看著我被謠言所害,安排了周圍的人事物來顯明他的旨意,來攔阻我逃跑,甚至不惜安排犧牲外邦人的一個性命來攔阻我逃跑。但是,我太麻木了!絲毫領會不到神的愛、神的旨意。我完全被撒但的詭計所愚弄,不知不覺做了撒但的傀儡,任憑撒但的擺佈,依著撒但的意思去胡思亂想,被猜疑所充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我有觀念接受不了時,講道的老師們不但沒有像謠言所說的打人、割鼻子、挖眼睛,反而懇切地為我禱告,滿懷愛心,循循善誘,耐心地給我講解。回想這些天來我不但沒有受到任何的威脅、任何的虐待,甚至連一句難聽的話都沒有聽到。我為什麼不相信眼見的事實而輕信謠言呢?這不是杞人憂天嗎?不是自找苦吃嗎?若不是神救護我,從三樓跳下去會有好果子吃嗎?我如此的愚頑,簡直不配蒙拯救,而神卻沒有因我的悖逆、抵擋來擊殺我,反倒拯救我,耐心地等待我反省。想到這些,我不由得向主耶穌禱告,但心裡卻喊著「全能神」,我有意識地想壓住心裡的呼求卻是不能,這才意識到是聖靈引導我的心歸向全能神,才知道自己以往竭力抵擋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盼望已久的神自己。我鼻子一酸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以至於失聲痛哭,淚如泉湧。我痛不欲生,懊悔之聲撕心裂肺:「全能神啊!我不該活著,我對不起你!我如此得罪你、毀謗你、褻瀆你,你為什麼還要救我?我給你做過什麼?我值得你如此作工來拯救嗎?神啊!我是一個該死的人,我不配承受你的生命,而是該受咒詛的人。你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尋找我,我還給你的又是什麼?真是傷透了你的心。神啊!我如此的瞎眼、如此的悖逆,你為什麼不任憑我滅亡!卻費盡心思來尋找我、救我,而我卻重重地傷害了你。神啊!我簡直不是人哪!還不如個畜生!」外面的雨一直在下著,雨聲伴隨著哭聲,似乎天地都在為悖逆的我而哀哭,又都在為那些像我一樣悖逆的人而哀哭。和我在一起的弟兄姊妹都一樣地痛哭禱告,最後我激動得與李弟兄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我還能說什麼,只有流不完的懊悔淚,那時我才真正體會到浪子回家的感覺。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淚水浸溼了枕巾,李弟兄兩次勸我,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有讓悔恨的淚水來洗刷我良心的虧欠。
雨過天晴,空氣是那樣的清新,我覺得心裡是那樣的清爽和舒暢。感謝全能神拯救了我,使我終於從陰暗的角落裡走了出來,從撒但的陣營裡被解救出來,此時,我如同從死裡復活了。其實在舊時代結束,新時代到來的時候,新時代的工作對每一個信神之人都是最嚴峻的考驗,稍有不慎就會成為抵擋神的對象而遭神厭憎。我也正是在兩個時代的交接處徘徊了又徘徊,爭戰了又爭戰,最後還是神特別的愛,特別的開啟光照,擺設特別的環境,使我服在全能神的面前。從此,在全能神的帶領之下,我開始了真正事奉神的人生。
親愛的弟兄姊妹,今天,你也許還沒有接受全能神,沒有進入國度時代,還在帶領的那些謠言的迷惑下毀謗、抵擋著全能神。但是你從我以上的經歷中是否可以看到,今天的你與當初的我是一樣的。而今,全能神已拯救我脫離了謠言的迷惑,難道你願意像我過去一樣再受謠言的苦害嗎?你就不願意脫離這些來到全能神面前嗎?全能神諄諄告誡我們說:「你們不要因著末世要有假基督出現而盲目地定罪於神所發表的言語,不要因著怕受迷惑而做褻瀆聖靈的人,這樣豈不太可惜了嗎?」每每想起這些話都使我懊悔不已。在此,我真心希望還未醒悟的弟兄姊妹能從我接受全能神的親身經歷中得點啟發,之後,是不是考慮一下:該歸向全能神了。
山西省河津市 薛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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