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潔,是河北省滄州市人,原是蒙頭派的帶領。
2002年8月22日,上會奉差解姊妹對我說:「你娘家的弟媳婦接受了『東方閃電』,還把她下面的弟兄姊妹也都帶進去了。」「弟妹接受全能神了?不可能吧!」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驚呆了。在解姊妹的鼓動下,我把弟妹騙到了我家。解姊妹很「和藹」地對她說:「你知道嗎?你信的『閃電』是女基督,是假的。他們的人用小恩小惠拉攏人,金錢、美女誘惑人,既入教,就開始軟禁你,給你下迷惑藥。到那時,你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別無選擇,只好任他們擺佈,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如果你後悔了,他們就殺人滅口,到最後你就落個家破人亡……」弟妹聽了以後說:「我看人家信全能神的那些弟兄姊妹的活出都可好了,不管你問多少問題,他們都耐心地給你交通,比咱們這些人可好得多呢!他們不可能做那樣的事!」解姊妹見她「執迷不悟」,就很生氣地說:「別看現在他們對你好,是因你還有利用價值,借用你拉攏別人,等你沒用了,才收拾你……」我在一旁也隨聲附和:「就是,就是。」就這樣恐嚇了她半天。最後,弟妹終於答應把她所傳的弟兄姊妹勸回來,把書也收上來。
第二天,我從弟妹家準備把「東方閃電」的書和磁帶拿走時,弟妹顧慮重重地對我說:「我總覺得這書上說的是真理,你把書帶走了,這位神要是怪罪我怎麼辦?」我當機立斷地說:「你怕什麼!這件事是我讓你這麼做的,如果真神要懲罰,我一個人擔著,與你們毫無關係。」回到家,我就跪下來禱告:「神啊,今天我的所作所為你都知道,如果今天我所做的這一切不合你的心意,要怪罪的話,我一個人擔著,與其他姊妹毫無關係。」
8月25日,解姊妹和奉差楊弟兄來到我家,商量怎麼處理這些書。解姊妹說:「留著也沒什麼用,乾脆燒了吧!」我滿口贊同。解姊妹一邊撕書、一邊褻瀆全能神;我一邊論斷全能神的作工、一邊燒著撕開的神話書和磁帶。到了傍晚,天氣突變,幾個月沒下過透雨的天,突然電閃雷鳴,雷雨交加,傾盆大雨直瀉下來,真是讓人膽戰心驚。雷電在我家房頂上打個不停,似乎就是衝著我來的。我剛來到外屋門口,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直射到裡屋,緊接著一聲霹靂,震得房子像地震似的一晃,就一片漆黑了。天啊!這是怎麼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景嚇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兒來。我用手電筒一照,裡屋的情景更是讓我吃驚,屋裡一片狼藉,遍地都是玻璃片、白灰片,一股東西燒焦的氣味撲鼻而來。再往四周看,窗戶上的大玻璃已不見了,屋頂上被擊出幾個窟窿,電視機被擊壞了,天線也被燒得無影無蹤了。看到這個慘景,我心裡一顫。不信的丈夫在一邊抱怨:「你到底幹什麼了,得罪了老天爺發這麼大的怒?差點兒送了我的小命兒。」聽了丈夫的話,我心想:難道是我燒書燒錯了,神真按著我的禱告來對待我了?……不會的!神是慈愛憐憫的神,也可能是碰巧了。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這是神對我的懲罰。第二天,丈夫的二弟過來了,他告訴我:「昨晚打雷時,我親眼看見一個大火球落在你家房上,當時把我嚇得都不敢動了。這是怎麼回事呀?這火球怎麼偏偏落在你家房上呢?」我說:「那誰知道呀?這年頭什麼事不會發生呀,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二弟的話我仍沒放在心上。弟妹知道我家裡所發生的一切後,她說:「都是你燒神話,把全能神惹怒了,才遭到懲罰的。」聽了這話,我心裡開始有點相信了,想想那天中午剛燒了神話,晚上就出了那麼大的事,莫非全能神是真神?雖然我心裡這麼想,可嘴上還是不服,竭力地為自己辯護。最終,弟妹毅然地回到了全能神的面前。
這事過後,雖然我還在封鎖教會,但心裡已亂了陣腳。而且還看到教會中的弟兄姊妹,很多都歸向全能神了,剩下的有的不禱告了,有的不信了,教會人數已所剩無幾。我心裡真是害怕極了,該怎樣向神交賬呢?該怎樣收拾這個殘局呢?我走投無路,心裡極度空虛,整天心緒煩亂、無精打采,日不思茶飯,夜不能安然入睡,還總是做噩夢。無奈,我只好向神哭訴這一切:「神啊,我相信你是創造天地萬物的獨一真神,可現在又有人傳永遠的福音,說神又一次道成肉身來在地上發聲說話作了新的工作,我不會分辨,不知是真是假,還燒了他們的書和磁帶。神啊,我也願把弟兄姊妹帶到你的面前,可面對教會一盤散沙的局面,我很煩惱,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神啊,求你指引我,為我開闢出路……」
11月20日這天,我和奉差楊弟兄正在談論教會工作時,來了三個信全能神的姊妹,給我們傳神的新工作,其中有一個還是我的同學。楊弟兄不服氣,想當場爭個高低,我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辯論。楊弟兄用藐視的口氣對她們說:「惟有我們信的是真道,離開這道不能得救。」一姊妹和氣地說:「弟兄,你說是只能帶領一個派別的是真神,還是能統領所有受造之物的是真神呢?」「當然是可以統領天下所有人的是真神。」楊弟兄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姊妹反問:「那各宗各派的人是否都歸入『三贖』名下了呢?」楊弟兄被問得啞口無言。姊妹接著談:「現在,各宗各派都說自己是真道,別人都是假的,互相攻擊,誰也不服誰。然而,到底誰能作萬教歸一的工作呢?全能神在《認識三步作工是認識神的途徑》這篇話裡說:『世界雖然分為幾大派別,各個派別都有教主、都有統領,跟隨的人也分布於地球表面的不同國家,分布於不同區域,在同一個國家中就有不同的幾種派別,幾乎每一個國家都是如此,不管是大國還是小國,但不管世界各地的派別有多少種,歸根結底,全宇之下的人都是隨著一位神的帶領而生存的,並非是派別的教主或是統領帶領其生存下來的。也就是說,帶領人類的不是某個教主或統領,而是造了天地、造了萬物又造了人類的造物的主在帶領著全人類,這是事實。儘管世界有幾大宗派,但不管宗派有多大都是在造物主的權下生存的,任何一個宗派都跳不出這個範圍。人類的發展、社會的更替、自然科學的發達都離不開造物主的安排,這些工作並不是某一個教主能作到的。教主只是某一個宗派的統領,並不能代表神,並不代表是創造天地萬物的,教主可以統領整個教派的所有人士,但並不能統領天下所有的受造之物,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實。教主只能是一個統領,不能與神(造物的主)平起平坐,萬物都在造物主的手中,到最終也都得歸在造物主的手中,人類本是神造的,不管是什麼教派都得歸在神的權下,這是必然趨勢。只有神是萬物中的至高者,受造之物中最高統治者也得歸在他的權下。人的地位再高也不能把人類帶入合適的歸宿裡,誰也不能把萬物都各從其類。耶和華自己造了人類讓人都各從其類,末了還是他自己作他自己的工作,讓萬物也都各從其類,除了神以外,任何一個人都代替不了。』 從神的話裡我們看到只有神自己才能作萬教歸一的工作。在全能神帶領的教會中有呼喊派的、因信稱義派的、大讚美派的、生命道的、蒙頭派的等等,來自各個宗派的弟兄姊妹都能同心合意地事奉全能神,這不都是神作工達到的果效嗎?」聽了這些話,我心裡不覺有些反應:是啊!別說我們去與別的派別合一,就自己派別都不合,「三贖」又怎能作萬教歸一的工作呢?奉差又怎能帶領我們生存下去呢?只有神自己才能作這個工作,受造之物都要歸在造物主的權下。楊弟兄見自己說不過她們,無理地把她們趕走了。臨走時我的同學提醒我:「你回去看看啟示錄,有多少處都提到『昔在、今在、以後永在的全能者。』可從來沒有一處提到『三贖』這個名字,今天萬教歸一的工作『三贖』能作嗎?老同學,我再勸你一句,回去好好想想咱們今天應該怎樣信神才是神所喜悅的,對這事不要草率,別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過這村就沒這店兒了。」
回到家,我急忙查看了啟示錄,果然,其中有好多地方和她們所說的都相吻合,那我信的「三贖」是真還是假呢?我不知所措,只有向神祈禱:「神啊,我現在徘徊在十字路口,不知如何選擇,他們所講的也都符合聖經,我聽著也都在理。神啊,到底奉差是你差派來的,還是『東方閃電』的人是你差派來的?求你為我指明前面的路……」
第二天,我到了娘家,母親告訴我,半月前,她聽信別人的話橫加攔阻我弟妹信全能神,還說了許多諸如:你信的是女基督、是假的一類的褻瀆全能神的話。就在當天晚上,不知怎麼就突然病倒了,開始頭暈、迷糊、四肢無力、心緒煩亂、不想和人說話、不思飲食,到現在也不見好轉。聽了這些話,看著躺在床上日漸消瘦的母親,我心裡難受極了。又回想起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再看看眼前的母親,可能全能神的工作是真的。我開始勸她:「媽,你別擔心了,你兒媳婦沒事,甭聽別人瞎說,那些信全能神的人不也是信神的嗎?如果他們胡作非為,神會懲罰他們的。可現在呢,人家倒沒事,咱卻不平安,可見是咱們的所作所為得罪神了。我燒神話的當天晚上就出事了,你攔阻我弟媳婦後也病倒了,可見全能神是真的,咱們還是別抵擋了。」母親說:「對,八成兒她們信的是真神,要不咱們也看看她們那書上到底寫了些什麼?是什麼力量能讓他們這麼東奔西跑地去傳福音?」通過在一起交通,我們母女二人減少了對全能神的敵意,母親的病也稍見好轉。
當天下午,本村一個信全能神的姊妹來到我媽家。當時姊妹給我提了個問題:「造物主與受造之物能不能結婚?」我不知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接著又說:「打個比方:你看這塊表是人造的,在人和表之間,人是造表的,表是被造的,你說人和表能不能結婚呢?」「當然不能,因為他們根本不是同類,怎麼能結婚呢?」「對,人和表根本就不能結婚。那麼『三贖』既有妻子又有孩子他能是神嗎?」她翻開一本書讀道:「神來在地上,不是成全他的正常人性,神來了不是來作正常人性的工作的,只是在正常人性裡作神性的工作。神所說的正常人性,不是按人想象的正常人性,按人解釋『正常人性』就是有妻子、有丈夫、有兒女,借用這些就證明是正常人,但神不這樣認為,他認為的『正常人性』是有正常人的思維,有正常人的生活,是從正常人出生,但他的正常裡不包含人所說的有妻子、有丈夫、有兒女,就是在人看來神所說的『正常人性』就是人認為的沒人性,幾乎沒有情感,似乎沒有肉體需要,就跟耶穌一樣,只有正常人的外殼,取了一個正常人的形像,但實質上並不完全具備正常人該有的。……但是神道成在肉身並不能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也不能從天上掉下來,只能出生在一個正常人的家庭,所以他有父母、有姐妹,這是道成肉身的神的正常人性該具備的。就如耶穌一樣,他有父母,也有姐妹、弟兄,這都正常,但是如果他有妻子、有兒女,那麼他就不是神所要的道成肉身的神所具備的正常人性,如果這樣,他就不能代表神性作工,就因為他沒有妻子、沒有兒女,但是是從正常的人而生,生在一個正常人的家庭裡,他才能作神性的工作。說得明白點,神所認為的『正常人』就是出生在一個正常家庭裡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才能具備作神性工作的條件,但是如果他有妻子、有兒女或有丈夫,就不能作神性的工作。因為只具備了『人』所要求的正常人性,但卻不具備『神』所要求的正常人性,神所認為的,往往與人的認識大不相同,相差好遠。」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是啊!神和人不是同類,怎麼能結婚呢?而「三贖」既有妻子又有孩子,他怎麼能是神呢?我這才真正確定「三贖」不是神,就是假基督。
後來,姊妹又和我談到了末世神作工發表的性情,她說:「早在聖經中主就預言了神再來時的性情,我們看啟示錄中說:『看哪,猶大支派中的獅子,大衛的根,他已得勝,能以展開那書卷,揭開那七印。』『他手裡拿著小書卷,是展開的。他右腳踏海,左腳踏地,大聲呼喊,好像獅子吼叫。呼喊完了,就有七雷發聲。』 神是根據他的工作而發表他的性情,例如,一個人他先前是做醫生的,他對待病人就得溫柔、體貼,既有耐心又得有愛心。而他後來做了法官,在他工作的時候就需要嚴厲、剛正不阿,不帶有情感。在恩典時代,人已經經受了撒但的敗壞,要想作救贖全人類的工作,必須得有豐豐富富的恩典,有不計其數的包容與忍耐,更得有能夠足以赦免人罪過的贖罪祭,以便達到作工果效。而末了的工作是收割、揚場、分別善惡、審判全人類、結束時代的工作,因而神向全人類發表了他公義、威嚴、烈怒、不容人觸犯的性情。在各宗派中有許多抵擋全能神的人都受到神的懲罰,有的甚至被神咒詛,死於非命。這些難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若他們抵擋的不是真神,誰能懲罰他們、奪去他們的性命呢?若他們真是屬神的人,誰又有權力能從神的手中奪去他們的性命呢?有不少的弟兄姊妹以往曾肆無忌憚地抵擋全能神,遭到神的懲罰,看到了神威嚴、烈怒的性情,因此而降服在全能神面前,這不也是神極大的拯救嗎?」此時,我流下了懊悔的淚水,悔恨當初自己是那樣的瞎眼無知,論斷、抵擋神的作工,還燒燬了神展開的小書卷,真是作惡多端,罪該萬死,但神並沒有按照我的過犯來待我,只是將天上的火焰顯給我看,卻沒有燒著我,還這樣極力拯救我。我真不配蒙神如此的拯救,這麼大救恩臨到我,就是終生也報答不完,我只願在今後花費我的全人,以彌補我以往所有的過犯。
後來,我又看了《中國大陸基督教各宗各派抵擋全能神遭懲罰的典型事例》這本書,看到了各宗各派抵擋全能神的人中有的人受到懲罰後迷途知返,來到了全能神的面前;有的人執迷不悟,仍舊瘋狂抵擋,燒書、封鎖教會、散佈謠言,還捏造各種罪名誹謗、陷害跟隨全能神的弟兄姊妹。這些「赫赫有名」的人因定罪神的作工,攔阻神的旨意通行,都遭受到了神的懲罰,甚至遭咒詛而滅亡。看了這些典型事例後,我才真正明白了神的性情不容人觸犯,更加認識到了抵擋神的嚴重後果,心中不由得對神產生了懼怕與敬畏之心。因我的悔改神饒恕了我,這是神對我破例的高抬和恩待。我虧欠神的太多了,願將一切獻給神、任神擺佈,來還報神對我的愛。我只希望各宗各派中真心尋求真道的弟兄姊妹,能從各宗派遭懲罰的事例與我的經歷中得到啟發,早日來到全能神的寶座前接受神的審判,這樣我們才能真正走上信神的正軌。
河北省滄州市 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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