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
全能神教會是因主耶穌的再來——末後基督全能神在中國的作工而產生的。基督就是真理、道路、生命,只要看了神的話語就看見神已顯現。

2019年7月16日 星期二

中共迫害事實真相《2019年中共為迫害宗教信仰再次到韓國舉行假示威》張福的講述

我叫張福,來自中國甘肅省。感謝神的安排,讓我能把我的故事講給大家聽。
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天主教堂,很小的時候我就很想進去看看。感覺那裡很神聖,對那自己心裡一直有一種敬畏與嚮往。
1998年我們全家開始信主,當時我也接受了,我很興奮,天天拿著聖經讀,看到主說要來接我們到天國里去,自己也是常常憧憬著那一刻的到來。暑假的時間真短,由於上學,後來又參加工作,所以自己讀聖經也少了,聚會更是少了,只是自己在家看看聖經,禱告禱告,開始了像所有基督徒一樣不斷地犯罪,不斷地認罪的生活。
我是2003聽到神的末世作工的,為了工作、生活一直沒有真正來到神面前。經歷了為金錢、為肉體奔波忙碌,人與人之間全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你爭我奪,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幾年下來不僅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還處處受挫、碰壁。辛酸、漂泊的打工生活讓我看到了人間的黑暗邪惡、墮落敗壞,自己也活在認罪犯罪中無法自拔。我常常反問自己:人活著到底該追求什麼?是錢財、名利、地位、家庭嗎?為什麼有了這些後還是沒有感到過幸福呢?
2008年父親幫我聯繫上了北京的全能神教會弟兄姊妹,那時正式接受全能神的國度福音,正式成為了全能神教會的一名基督徒。幾年吃喝神話交通真理,明白了一些真理。神說:「在這個世界中,無論你是在自由的國家還是在沒有人權的國家,你絲毫不能擺脫人類的命運;無論你是統治者還是被統治者,你絲毫不能擺脫探索人類命運、奧秘與歸宿的慾望,更不能擺脫莫名奇妙的虛空感覺。這些人類共同的現像被社會學家稱作為社會現象,但又沒有一個偉人能出來解決這樣的問題。人類的心中沒有神作地位的世界是黑暗的,是沒有期盼的,是虛空的。……科學、知識、自由、民主、享受、安逸帶給人的僅僅是暫時的安慰,人類有了這些仍然不可避免地在犯罪,在抱怨社會的不公平,有了這些也不能攔阻人類探索的渴慕和慾望。……人畢竟是人,神的地位與神的生命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取代的,人類需要的不僅僅是吃飽肚腹、人人平等與人人自由的公平社會,需要的是神的拯救與神對人類的生命供應。只有這樣,人類的需求、人類的探索慾望與人類的心靈空虛才能得到解決。」神的話讓我豁然開朗:人是神造的,是神呼出的氣息讓我有了生命,是神在朝夕看顧保守著這個人類,供應這人的所需,人應該信神敬拜神,盡本分還報神愛天經地義。而在今天這個物慾橫流的世界中我卻把神忘記了,不再按著神的話行了,每天犯罪認罪,卻沒有絲毫懊悔的感覺,其實我的心裡早就已經沒有神了,自己只是在守這規條、走這形式,當我的心中不再有神的地位時候我的心靈裡是黑暗的、沒有期盼的、虛空的;而肉體的享受、家庭的安逸等等這些只能帶給我暫時的安慰,卻解決不了我犯罪的根源,所以我即使得到這些,心靈裡還是感到虛空。只有神能幫助人類脫離罪惡,原來我需要的是神的拯救和神對我的生命供應。心中的疑問解開了,我越看神的話心裡越亮堂。從全能神的話中我還明白了,耶和華、耶穌、全能神是一位神,是因著人類的需要作了三步工作,一個名代表一個時代的工作;而全能神就是接續耶穌的工作的,全能神作的是藉著發表話語審判刑罰人,除去人的罪性,達到使人性情變化,脫離罪惡的工作。藉著讀神的話,我定真了:全能神就是——耶穌的再來!
離開中國的原因
我的妻子叫田頻,河北省邢台人,她在一家做服務器租賃託管業務的公司上班,是一名普通職員。我們倆是在2007年結婚組成家庭的,結婚後,我們很和睦。我們結婚的時候田頻就知道我信全能神,後來我給她傳過福音,她不信,但也不反對我信,那個時候我出去聚會她不管我,我去聚會還囑咐我路上小心,結束早點回來等。 2012年11月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為我們這個小家庭平添了許多歡樂。但是自從2012年底中共政府在電視裡網絡上播放了打擊全能神教會的各種新聞後,我們家就再也沒有了歡聲笑語。當時田頻的態度變了,她不讓我去聚會,不讓我看神話,還要求我24小時不准關機,只要我不在家,就時常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甚至還跟踪我。我要是沒有接到她的電話,她就到處打電話找我,我單位領導同事,朋友,只要找不到我,幾乎都要打一遍,而且回來就要質問我,去哪裡了?為什麼不接電話?剛開始的時候我很理解她,認為她聽信了政府的謠言才變成這樣的,我給她解釋清楚了她就不會這麼無理取鬧了,可是我說什麼她都不信,仍然是不停地跟我鬧,甚至有幾次威脅我說:「你要是再信,我就打110報警,把你抓起來。」並以死要挾我,說如果發現我再去聚會就死給我看。但是不管她怎麼鬧,我知道我信的是真道,我不能放棄,從那之後我聚會只能偷偷地去,在家也不敢看神的話。 2013年2月,我和田頻回她的老家河北邢台過春節,有一天早上我正帶著耳機聽講道時田頻發現了,她指著我就吵起來,說:「你在外面坑蒙拐騙偷都行,我就是不准你信神!」我說:「坑蒙拐騙偷都是些犯罪行為,我要是不信神的話很可能就沾上這些了,這樣你就高興了?」(我從不抽煙,不喝酒)田頻說:「你要是在外面沾上這些我還放心了,我就是不准你信神!」我一聽,這都是什麼話啊,我學好做個誠實人她道意不願,反倒支持我做壞事,這是做妻子的說的話嗎!妻子的理智還正常嗎?這都是她看了中共那些誣陷毀謗全能神教會的那些謠言所造成的。田頻的吵罵聲越來越大引來了岳母和她的姑姑,她姑姑對我說:「 要聽國家政府的,國家不讓你信你就別信了,這樣你才有好日子過,國家也就不管你了。你信全能神,國家天天喊著抓信全能神的人,你這樣不是讓她們為你擔心嗎?你要被抓了,她們這日子咋過!」我說:「姑姑,這不都是中共政府它造成的嗎?是它們倒行逆施,不讓人信神。憲法說了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我信神,走人生正道,哪有錯,信神只讓我們學好,你也說信神的人都是好人,從來不做壞事。再說神造了我們,賜給我們生命,又供應著我們生活所需要的一切,就像我們的衣食父母一樣,我們就應該信神,敬拜神,信神天經地義。 」她姑姑聽完就對田頻說:「這個人完了,已經被神化了,你快跟他離婚吧!他的神比他的父母都重要。 」然後我岳母又開始數落我, ……親人的圍攻讓我心裡很難受,我沒有做任何壞事啊,而且信神都是讓我走人生正道,做對別人有益處的事,我真的不明白中共政府為什麼要這樣造謠毀謗攻擊全能神教會,讓我這個原本和睦的家庭整天充滿了爭吵和指責,還逼我離婚!當時的心情真是跌落到谷底了。
之後,中共政府為了取締全能神教會加大輿論宣傳,在中央電視台的新聞報導中公然造謠說全能神教會是黑社會組織,對人施行綁架、勒索等不法手段,讓人遠離、揭發。田頻看後對我的逼迫更加厲害,我只要回到家就不允許我再出門,出去聚會都是偷偷去聚,2013年底田頻的姨來我家幫我們看孩子,有一天我去聚會回家晚了,她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關機,她就知道我又去聚會了(因為中共監控弟兄姊妹的手機,經常有人被定位抓捕,所以我們聚會時都關機,她打我手機打不通),我回到家後田頻就大吵大鬧起來,還把盤子碗摔在地上,後已自殘來逼我不要信神,用摔碎的盤子碎片就往自己胳膊上劃,血很快就冒了出來,我趕緊抓住她,不讓她自殘;她掙脫我的手後跑到廚房拿起菜刀就衝了出來,朝著我就砍過來,我被她這種瘋狂的舉動驚呆了,傻愣愣的站在那裡,我沒想到和我朝夕相處的妻子能拿菜刀砍我,我每個月辛辛苦苦的賺錢不都是為了這個家嗎!不都是為了她和兒子能過上好日子嗎?她怎麼像對待仇人一樣對待我!她姨看到趕忙把抓住了她,把刀奪了過去。感謝神的保守,我躲過了這一劫!就這樣她還不算完,她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抓起電話撥通了110報警,大喊:「你們快來抓人,我家裡有個信全能神的!」110的人立刻回應:聯繫當地派出所。那個時候我就一個勁地在心裡呼求神保守我,也看到是神保守拯救了我,之後我就看到田頻到處找電話號碼,卻怎麼也找不到,我就在心裡感謝神又一次保守了我。
看著妻子歇斯底里的樣子時,我心里特別痛苦、糾結,經歷全能神的末世作工幾年了,我早已認定全能神就是獨一真神在末世的顯現。為什麼妻子偏偏就不許我信神、跟隨神呢?我是一個受造之物,跟隨神天經地義,何罪之有?中共為什麼打著信仰自由的旗號卻殘酷迫害信神之人呢?在中國這座鬼城還哪有一點點的信仰自由呢?中共這個無神論撒但政權,為了建立無神區,永遠統治中國人民,千方百計定罪抵擋神的作工,絞盡腦汁地抓捕迫害、酷刑折磨、判刑勞教甚至秘密殺害信神的人,血腥鎮壓全能神教會,還恬不知恥地大造輿論聲勢,編造謊言,顛倒黑白,抹黑全能神教會,煽動不明真相的家人與它一起抵擋神,逼迫家裡信神的好人,導致許多信神之人親人反目,家庭破裂。中共才是真正破壞家庭的罪魁禍首!看著不明真相的妻子還把中共當救星,當祖宗,寧可相信中共的鬼話,也不相信自己的丈夫,實在被中共蒙蔽、欺騙得太可憐、太愚昧,我心中不禁對中共產生了切齒的痛恨!萬般無奈,為了維持這個家,我只能背著妻子偷偷地信神,偷偷參加聚會,妻子看得緊就沒法聚會了,即使去聚會也是提心吊膽,生怕妻子又鬧出什麼事。在這樣的環境裡信神,我感到特別壓抑、痛苦。
2014年中共導演了「5.28招遠事件」後,在報紙、電視、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宣傳,栽贓全能神教會,然後公開進行全國大抓捕,那段時間就听說附近教會有弟兄姊妹被抓走,我整日活在恐懼中,在大街上走路都左顧右盼的,生怕有警察突然抓捕我;可回到家,我一樣不安生,妻子對我的逼迫更加瘋狂,幾乎每天下班我都要面對這種無休止的吵鬧,那段時間我的精神幾近崩潰!還常常拿中共的那些栽贓誣陷的言論來挖苦諷刺我。為了維護家庭和睦,我只有偷偷信神,也不敢和她理論,因為一和她說,我們就要吵架,就會引起街坊四鄰的關注。我心裡對中共政府恨透了,一個國家政府竟然使用卑鄙小人的手段,用栽贓陷害輿論來挑撥人家的家庭關係,讓一個個原本和睦的家庭都起來整治、逼迫信全能神的人,這個導致家庭悲劇幕後黑手就是——中共政府。
2014年12月,我們教會的小林弟兄不知什麼時候被警察跟踪,他們正在聚會時警察破門而入,抓捕了小林弟兄,帶到公安局後警察對小林弟兄嚴刑逼供,見小林什麼也不說,就強行帶到一個郊區的賓館裡進行酷刑折磨(因為賓館裡沒有監控設施,使用酷刑不會受留下任何證據,警察就可以隨意迫害我們信神的人),在賓館裡小林弟兄被無休止地毆打,帶上手銬吊、拉,還不讓吃飯、不讓睡覺,警察折磨了他一個禮拜,最後見問不出什麼,就給小林弟兄判了1年刑。那段時間我又時常去他家,有可能我也已經被盯上了,所以我存在極大被抓捕的危險,如果被抓住的話,少不了酷刑和坐牢。當時我心裡非常緊張,不知怎麼辦才好,就把這些事情交給神,向神禱告。 2015年2月10日我在北京教友小王那裡聽說韓國信仰自由,還出台了《難民法》,可以去那裡申請避難。聽到這消息我很激動,感謝神給我開闢了出路,就馬上辦理了護照。可真要走的時候我又猶豫了,我放心不下才2歲多的兒子和70多歲的父母,但想到和妻子這種無休止的逼迫吵鬧,又有中共政府的抓捕,在形勢所迫下,我於2015年4月6日來到了濟州島尋求庇護!感謝神為我開闢出路。讓我能來到信仰自由的國家,在這我感到不用偷偷摸摸信神的自由,感謝神!阿門! ! !
離開家的那天早晨起床,孩子也跟著一起起來了,走的時候他還過來抱著我的腿叫了我一聲爸爸,當時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心想兒子,爸爸這一走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我親了親孩子,扭頭就出來去了。在路上,我的眼淚一直不停的流,要不是中共的逼迫,我不可能離開家,離開孩子,要不是中共的謠言,毀謗,我比可能背井離鄉,離開我年邁的父母。我恨惡中共,恨惡大紅龍。
到了韓國後,我很想家,想給妻子打個電話聽聽兒子的聲音,但我不敢打,因為我們信全能神的人一旦被中共政府發現,以後孩子上學就會受到歧視,我怕給她們母子帶去麻煩,也不敢和她們聯繫。
田頻第一次來韓:2016年1月24日教會轉告我:濟州島法務部來電話了,說你妻子來找你了。我馬上打電話聯繫妻子,得知田頻是通過中共公安查到我去了濟州島,下飛機後通過韓國警察找到法務部聯繫到我。當時我心裡「咯噔」一下,田頻這一找,肯定引起中國公安對我的注意了。我們通話幾個小時,她給我說了說家裡的情況,1月26日早上田頻告訴我,我母親在25號去世了,聽到這個噩耗我心裡難過極了,真想馬上飛回去見母親最後一面,可是我卻不能回去,我強忍著悲痛對田頻說:「我現在回不去,你不是不知道,現在中共政府就抓我們信全能神的,而且你來這是通過中國公安查到我來了韓國,就等於間接報了案,我回去就會被他們抓住就得打個半殘,還得坐牢,也有可能會沒有命,你肯定也不願看到我這樣。我知道你自己帶著孩子不容易,但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我必須躲一段時間才能回去。(這個需要嗎?)」妻子表示理解,最後她同意我們用電子郵箱聯繫,我就申請了兩個google郵箱供我們之間聯繫,28號田頻回國了。
田頻第二次來韓:2016年5月17日,田頻帶著孩子和我二姐,還有一個陌生男子(但我並不知同來的還有陌生人,田頻向我隱瞞了此事)一起到了濟州島,她們還是去法務部聯繫我。 5月18日得知她們來韓後,我馬上打電話到法務部,田頻要求見面,我說好。 22日我到了濟州島,二姐在機場接的我,見面時我們都哭了。二姐是從甘肅省酒泉到北京與妻子匯合一起來的。到了旅館,我按門鈴,3歲半的兒子開的門,高興地喊「爸爸」,我抱起兒子就掉眼淚了,我離開家時他才2歲半,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兒子還記得我,兒子看到我特別高興,給我表演在幼兒園學的舞蹈,我拿起手機給兒子錄像,邊錄邊哭;兒子的玩具車壞了,田頻拿過去要修,兒子遞給了我,說「爸爸修」,孩子的舉動讓我心裡更難過了,孩子這是還記得以前和我在一起的事情(玩具壞了都是我修);田頻說孩子經常鬧著找爸爸,在幼兒園看到小朋友的爸爸來接孩子時,兒子就會躲到一邊,低著頭不說話了……聽到這些,我心想:要不是中共政府的逼迫我怎麼捨得離開兒子,讓他這麼小就失去父愛呢?要不是中共政府的逼迫谁愿意離開自己溫暖的小家呢?要不是中共政府編造謠言誣陷全能神教會,田頻能整天給我打架嗎?我的家庭能破裂嗎?我真是恨透了中共政府了,把我好端端的一個家變成了這樣!
二姐拿出母親住院的照片一張張給我翻看,說母親在醫院的最後幾天,天天都望著門外,一個勁地念叨「張福來了嗎?」母親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的這個兒啊,咋就不來看我啊!」母親是睜著眼睛走的。聽到這些我心里特別的痛苦;最近爸檢查出是胃病有犯了,只有3-5個月的時間了,想讓你回去……二姐撥通了家裡的電話讓我與家人視頻(父親、大姐、三姐和兩個姐夫),我看到父親老了很多,躺在沙發上捂著肚子,沒有力氣的樣子,父親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心裡很難過。姐姐們指責我不盡孝道,我給她們解釋:「我也想爸媽啊,谁愿意流落異國他鄉,我不是不想回去,可我回去下了飛機就面臨著被抓捕,被中共打個半殘,蹲在監獄裡你們還的天天擔心,你也不願意看到我這樣啊!父親表示理解說:只要你能好好活著就好,……」.那晚一直說到凌晨5點多。
陌生男人出現、中共警察與我通話
5月23日早上9點父親打電話過來,在我接電話的時候二姐說出去找房子。回來後說要換酒店,我說在這裡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換啊?二姐支支吾吾的說這裡沒房子裡了,客滿了。走在路上我才想起:我們是一直用著房間的,客滿了也不可能讓還在住的人搬出去啊?我看到二姐邊走邊看手機上的地址(是別人發給她的截屏地圖),卻怎麼也找不到她要去的酒店,我說:「我幫你找吧。」二姐卻不讓我看她的手機,而且沿途有那麼多酒店她都不去,就要找手機地圖上的那家。兩個酒店之間原本十幾分鐘的路,我們卻找了2個多小時才找到。
酒店的名字是:楓葉酒店,旁邊有個麥當勞,我們住在二樓207。進了房間,二姐又開始指責我,我給她讀神的話,她不聽。我們僵持在那裡,我就告訴二姐,我想靜一靜,一個人出去走走。大約2個小時後我回來,一開房間門,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嗖」的一下躲進了衛生間(23日下午5點)。我看著二姐,想問這是怎麼回事?二姐看我已經看見了,就喊了一句:「小韓不用躲了,都看到你了。」這個陌生男人出來後坐下,卻不敢直視我,我打量了一下,這個陌生男人有26、7歲的樣子(後來他自己說是26歲),1米80的個子,長得挺結實,臉很白。他問我:「去哪了?」我沒有理他,反問:「你是誰呀?」陌生男人說:「田頻的同事。」(此人說普通話)回答的時候他眼睛看著別的方向,神色慌張,也不敢正視我,停了十幾秒,他突然起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間,跟誰也沒打招呼。這個舉動非常反常,我就問田頻這人是誰?田頻支支吾吾的說就是她的同事。這時我突然發現我的手機被人打開動過了,我的護照不見了。我問:我的護照是誰拿走了?田頻趕緊解釋說她看我走了,以為我跑掉了,就報警了,警察來拿走的。我的行李都在酒店,我的護照、手機都沒拿,怎麼會是跑掉了呢?我對她們的編造的理由和舉動很反感,田頻就一直給我道歉,並說:「我的一個朋友想跟你通話聊一聊。」我問是誰?田頻回答:「是我的朋友,他是一個公安局的,姓程。」田頻用微信連線了那個警察。
我接過電話說:「程老師,你好!可能我要問的問題會比較直接,請你不要介意。你是乾什麼工作的?」
程姓警察:「我是警察教官,一直做警務教育。」
我問:「哦,你現在哪兒?」
程姓警察:「山西。」(但此人說標準普通話,沒有山西口音)
我說:「程老師,那你們警察挺忙的吧?」
程姓警察:「 沒事,為人民服務就是我的工作。小張你有什麼顧慮?看我能幫你嗎?」
我反問:「程老師,你知道我是乾什麼的啊?」
程姓警察:「你不是信全能神的嗎!其實小張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你回來沒什麼事,你又沒有案底,你又不是什麼參與指使者,沒有人要抓你,你就放心吧!要抓你也是要有證據才能抓你!」程的回答讓我感覺,他對我的情況已經非常了解了。
我問:「你對中國的法律怎麼看?」
程姓警察:「法律分大陸法系和海洋法系,我們使用的是大陸法系,就是根據一段時期的情況而製定法律。」
我說:「就是你們想咋改就咋改唄!」
程姓警察:「不是,其實哪個法律都有漏洞,國家是按照這一段時間的需要來定制相關法律的。」
我心裡想:這不還是根據你們的需要想咋改就咋改嗎!
我又問:「你對中國的信仰自由咋看?」
程姓警察:「信仰自由吧!就是你有信各種宗教的權利,你可以信佛教,可以信基督教,你也可以信共產黨,信什麼都是你的權利,……但是,只要不干涉到別人,都是合法的,這就是信仰自由。但是你現在信全能神,你干涉了你兒子享有爸爸的權利,那你這就是違法的,你不贍養老人,就乾涉了老人享有被贍養的權利,這就違法了!還有,全能神教會製造的『5.28招遠事件』就是違法的。」聽到他說這些顛倒黑白的話我很氣憤。
我氣憤地說:「『5.28招遠事件』不都是你們共產黨搞出來的嗎!那不是你們想怎麼乾就怎麼幹嗎?」我這個人不善於表達,就說出這兩句話來。
程姓警察:「『招遠事件』我們就不說了,跟你也沒關係,這案子也不是我處理的。」他趕緊把這個話題岔開了,改變了招術,用跟我談心的方式誘導我。
程姓警察:「小張啊,其實我也做過讓自己終身遺憾的事,那年我母親病重,讓我趕緊回家看看,可是警隊的工作太忙,沒有時間回去,直到母親去世也沒見上一面,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有些事情你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彌補了,所以到我父親有病的時候,我請了一個月的假去陪我父親,盡上自己的孝道。」他說的經歷簡直跟我的情況一模一樣,想讓我也像他一樣趕緊回去陪父親。
他接著說:「我也有個3歲的兒子,現在我一下班就趕緊回去陪孩子……」這方面又是跟我一樣,總之,他所說的給我的感覺就是——編造經歷,誘導我按他的方式做。
我反問道:「程老師,你今年多大了?」
程姓警察:「我是75年的。比你大。」
我說:「程老師,你都40多歲了,孩子才3歲啊?」姓程的警察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再次轉移話題。
程姓警察:「小張啊,你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你回去絕對沒有事!像你這樣的人我已經處理了2000多人了……」
就作為與這個姓程的警察聊了一個小時的時候,那個叫小韓的陌生男子進了我們的房間,他手裡提了一份麥當勞給了我兒子,這時二姐接過手機,說她要跟程警官說幾句話。我就跟這個叫小韓的聊了起來。
我問:「小韓,你是乾什麼工作的?」
小韓:「我做IDC服務器託管的,跟田頻是同事。」
我問:「你大學是學什麼專業的?」
小韓:「我是學製作視頻的。」
我問:「你為什麼會跟著我妻子一起來濟州島呢?」
小韓:「我是來玩的。」(但直到他走,我也沒見他出去玩過)
小韓勸我說:「程老師這人不錯,你跟程老師聊聊挺好,他懂的多,閱歷也多!」
小韓的話讓我感到奇怪,看來他已經知道我在跟程姓警察通話,而且好像他們還認識。
我問:「你認識程老師啊?」
小韓:「他是我老師,我跟他學習過幾個月。」
小韓的話讓我心裡一驚,原來小韓也是警察!這時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小韓和姓程的都是警察,他們是想帶我回去。這時我又想起昨天妻子跟我閒聊時說到孩子的護照是回河北省辦理的(孩子的戶籍在河北),田頻說按正常辦理的話需要10多天才能下來,但是她找了省公安廳的關係後,2天就辦下來了,而且一分錢都沒多花,當時我還想田頻只是一個公司的普通職員,從來沒聽她說過有這樣的社會關係,現在我才明白是姓程的警察和小韓幫她辦理的。
我說:「哦,你還學的東西還挺多,你這專業跨度夠大的!」
大概晚上7點半左右,二姐與程警官通了很長時間的電話回來了,她的情緒有些反常,我叫她一起出去吃晚飯,她躺在床上,說難受不去。之後,我和田頻、小韓就去吃晚飯了。在吃飯的時候,小韓說:「我女朋友也是全能神教會製作視頻的,由於做視頻老是不過關被卡回來,心裡老受挫,我就給她介紹了個活,給汽車作的一個宣傳片,掙了15000,我女朋友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現在她已經不在全能神教會了;還有一個朋友是作曲的,每次只要我參與,他作的曲子就賣錢,我還幫他錄音。」小韓說話左編右繞,就是想試探我都參與了哪些本分。我問他:「你以前來過韓國嗎?」他說:「來過2次,是來旅遊和做代購。」
吃完晚飯,我們一起回到酒店,在坐電梯時小韓按了3樓和2樓,我這才知道他一直住在3樓,這也讓我明白了二姐那天為什麼急匆匆往楓葉酒店搬的原因了。田頻和二姐來到這個酒店後輪番出去,就是上三樓跟這個叫小韓的商量對策去了,而她們每次回來都會用不同的辦法逼我。原來小韓在3樓坐鎮指揮她倆呢。
進了房間後,我把給二姐帶回來的飯放到她跟前,喊她起來吃飯,但二姐不搭理我,又拿著電話出去了,我知道她是去跟那個警察聯繫去了。過了一段時間,二姐回來了,跟我要錢,我說我身上只有70萬韓幣了,我拿出錢包的時候,二姐一把搶了過去,全部拿走了(裡面有我的一張信用卡和韓國的公交卡),我央求她給我留點路費,她根本不搭理我。我對二姐說:「不是我不想回去,我是真的不能回去,回去也會被警察打成殘廢、植物人!」二姐說:「你沒試過怎麼知道呢?只有試試才會知道,為了盡孝也該回去試一把。」我說:「二姐,你還是我姐嗎?你明知道前面是個火坑你也讓我跳嗎?你看到我被打成個半殘廢了,你就高興了嗎?」二姐竟然說:「那我們也高興,只要你盡上孝心,你被打成半殘廢也行。」二姐的回答讓我非常吃驚,她好像已經失去了正常人的思考能力,我說:「 我就是回去我也盡不了孝,下飛機警察就會把我帶走,老爹也不會看到我,只會給你們添更多的麻煩!姐,你把護照還給我吧。」她不搭理,還威脅說:「你要是真不回去的話,我們就讓你的事明天上Facebook和Google+的頭條!」二姐的態度非常強硬,但是我知道這是有人指使她說的,因為大陸根本就沒有什麼Facebook,Google什麼的,她又不懂電腦,哪能知道這些信息平台,如果不是有人教她說,她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二姐看我沒有回去的意思就說:「 我這次來韓國心傷得透透的,再也不來了!我們明天就走,你給媽磕個頭吧!」說完拿出了母親的遺像放在桌上,然後倒了兩杯果汁放在遺像前,我和我姐就哭著給媽磕了三個頭,二姐起身把果汁喝了,我喝了另一杯果汁。但我跪在那兒沒有起來,就感覺頭昏昏沉沉的,跪了半個多小時,二姐叫了我兩次我才起來,那天晚上我睡的很沉(我平時睡覺很輕,有點動靜就會醒),一覺睡到24號早上9點多。醒來的時候,我發現二姐不在了,她的行李也不在了,我的兩個手機也不見了(當時我身上有3個手機,一個是用於聽講道的,一個是跟田頻上Spyke聯繫用的,但這2個手機都沒有卡,沒法打電話,我來濟州島之前借了一個弟兄的手機,是為了方便跟教會聯繫。丟失的是跟田頻聯繫用的和借的手機,我的手機裡有我的難民申請書和一些弟兄姊妹的合影,借的手機裡有50多個弟兄姊妹的電話和照片)。我就問田頻二姐呢?她說二姐早上6點多就走了,然後說:「回去吧,你被抓了,我就等你;你被打殘廢了,出來後我伺候你,只要你回去。」我不願再跟她多說什麼,因為這幾天我們一直在說這個問題,她和二姐像被灌了迷魂藥一樣,寧願讓我坐牢、讓我成為殘廢也要回去,但我不想成為中共的犧牲品,搭上自己的性命,我說:「田頻,你要是覺帶孩子累,就把孩子留下,我來養;要不你也一起過來,咱們仨都在這邊。我們一起在這不也挺好的嗎!韓國信仰自由,有沒有逼迫。」她說:「不行,我不過來,你必須回去,你回去坐牢也行。」她看我堅決不回去就火了,喊叫起來:「你去買把刀,我死在這裡!」還威脅說:「張福,你要不回去的話,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上Facebook和Google+的頭條!」她看我不動,就說:「我自己去買!」說完拿著包就出去了,我知道她是那種特別瘋狂,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我停了一會就趕緊抱著孩子往外面走,我走到樓道裡,看見田頻回來了,應該是去三樓商量完下來的,她說:「你準備走,是吧?」我說:「你們都走了,我還不走?」她上來又搶我第三個手機,我們撕扯了半天,她沒搶走,她說:「你把孩子帶走吧!」我說:「好,把孩子的護照給我。」她不給,我抱起孩子走,她就追,我問孩子:「你是跟著爸爸,還是跟著媽媽?」孩子說:「媽媽。」我反復問了兩次,孩子都說要跟著媽媽,我含著眼淚緊緊地抱了一下兒子,我對孩子說:「涵函站在這別動等媽媽。」轉身跑了。田頻抱著孩子就追我,我躲在一處矮牆的後面,心裡不住地禱告神,求神看顧保守我。看到她領著孩子,我也沒什麼顧慮了。我跑到一處有Wifi的地方給濟州島的一個姊妹發了信息,告訴她我身上沒有錢、也沒有護照,請她來接我一下。姊妹很快就開車來接到我,姊妹說:「護照沒了,以後辦什麼事情都不好辦,你還是給你姐打電話要過來吧。」就選擇了在機場有Wifi的地方給我姐發信息(手機裡沒有卡),我下了車進了機場裡面,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正當我給二姐編輯信息的時候,二姐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後,伸手就搶奪我的手機,我奪過手機起身就跑,這時我才看見,田頻就在我的前方,小韓在我的右邊,他們三人已經包圍了我,那時我腦子裡閃現出一個意念: 「快跑,往人群裡跑。」我轉向左側的人群就跑了進去,這時小韓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在機場大聲呵斥:站住,張福站住! (中共警察在抓人時的專用語,如果他是田頻的同事的話絕不會這樣做)向我追過來。我從樓梯上三步並作兩步跳了下去,進入1號廳,又跑到4號廳,繞了一圈進入停車場,我又擔心他們是開著車來的,那樣我就跑不掉了,我見彎道就拐,只要看見有車打方向燈想停下來我就特別緊張,生怕他們下來抓我。剛才二姐的突然出現,我回想到小韓動過我的手機,就把手機初始化了,就關掉手機,取出電池,我又檢查了自己的包裡(在中國,警察常乾這事) ,我心裡也一直害怕,就不住地禱告,求神保守我,我一直從下午1點多跑到晚上6點多才聯繫上姊妹,姊妹接到我後,我就把手機扔了,怕追踪到我住處。  
5月24號下午3點半左右,那個叫小韓的警察用我借的弟兄的那部手機撥通了教會姊妹的電話,用讓我過去拿護照的方式要挾我去跟他們見面,小韓還在電話裡威脅姊妹說:「這些東西如果帶回大陸的話對你們都不好,如果放到互聯網上,或找到有關部門關注的話,一旦捅出去會出大禍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附證據電話錄音)
前段時間我在網上看到一些海外媒體評論說中共的黑手已經伸向了海外,暗殺、綁架異議人士(鏈接附後),這就意味著所有在海外的華人都可能受到威脅。如毛澤東的隨身醫生李志綏在美國出版了《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一書,書中詳細披露了毛澤東殘酷的政治手段和腐化糜爛的私人生活,此書立即引發了中共領導層的震怒,就在李志綏準備出版第二本回憶錄《中南海回想錄》前夕,遭到中共暗殺,突然死於美國伊利諾州的家中。擁有美國綠卡的「中國民主團結聯盟」主席王炳章博士,被誘騙至越南邊境遭到中共的綁架,後判其無期徒刑,他目前正在韶關北江監獄服刑,一直以來都被獄方單獨關押,禁止任何人與他交流,造成其嚴重的心理障礙,幾近崩潰,目前他已經中風多次。這種明目張膽的海外綁架自習近平上台以來越來越多,比如,擁有瑞典國籍的香港書店股東桂民海2015年10月17日在泰國自己的公寓中被四名中共警察強行綁架回中國,原因是他所持股的香港銅鑼灣書店主要經營被大陸禁止的政治書籍,還將要出版一本披露中國現任國家主席習近平私生活的書,不僅他被綁架,銅鑼灣書店的經理及員工四人都被中共秘密綁架。
以前我看到這些新聞,感覺這樣的事情離自己很遙遠,沒想到卻發生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機、錢、信用卡、護照都被中共警察指使我二姐和妻子使用卑鄙手段一點點搶走,若不是神在危難的環境中保守我、引導我,我可能已經被他們綁架回去了。如果他們再多來一個警察,如果在我的果汁裡再多放一些藥,現在我可能已經在中國的監獄裡遭受酷刑了……現在我每次回想起這些事來都感到後怕!中國共產黨真是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我在全能神教會僅是一個普通信徒,在中國的時候是個因著受逼迫連聚會都不能正常進行的人,我真沒想到中共政府連我這樣的普通信徒都要進行海外綁架!它們真是瘋狂到極點了!
它們看到綁架我回中國的陰謀破滅,就使出更陰險的招術——鼓動我妻子自殺,想用這種極端行為來製造輿論,像製造「5.28招遠事件」一樣,繼續抹黑全能神教會,真是太卑鄙了!如果我在機場被他們幾個堵住,不上飛機的話,按照妻子那種極端性格,再加上小韓的鼓動,妻子會在公眾場合上演自殺的一幕!中共為了達到誣陷全能神教會的目的,巴不得看到我妻子在濟州島自殺,發生流血事件,它們根本就不顧我家人的安全,因為中共就想把事情鬧大,繼續製造假新聞來打擊全能神教會。中共的卑鄙與殘忍是國際社會眾所周知的,它這樣對待它的國民,讓我怎麼敢回去呢!我想到中共所作的一切就感到極度恐懼,中共真是世界的邪惡軸心,它才是用綁架的手段對待它的國民的最大的黑社會組織!
我呼籲國際社會都來關註一下中共無法無天的海外綁架行為!我就是為躲避中共的逼迫才逃亡到海外的,沒想到我都躲到韓國了中共的黑手還能伸過來,希望相關國際組織能給予其製裁,讓正義的力量戰勝邪惡!
威脅電話記錄
這個電話是張福的妻子田頻帶來的那個中共警察小韓打給體會姊妹的。這部手機是去濟州島前,為了方便聯繫,張福借的敞開弟兄的。後來這部手機被張福的二姐偷拿走。
2016年5月24日下午3點半左右,那個叫小韓的中共警察用敞開弟兄的手機撥通了體會姊妹的電話,通話內容如下:
警察小韓:他在這兒了。他的愛人現在很著急,她說這種東西放在外面不太好,不安全,希望他過來把他的東西拿走。他的愛人說了,他的愛人還說了……
姊妹:現在我就是聯繫不上他,聯繫不上他。
警察小韓:你想辦法聯繫。他的愛人還說了,這個東西如果說一旦要是我們帶著離開了,那麼她下次來,估計很麻煩。
姊妹:不是,我現在聯繫不上他,要不然我就讓他去了。聯繫不上他,他本身就沒有手機。
警察小韓:她說,這些東西,裡面的東西有你們太多的秘密了。如果說,真的要是回大陸了,這個事對你們都不好,希望你們盡快把它拿走。
姊妹:我們這兒就是聯繫不上他。
警察小韓:這是他愛人轉告我的。
姊妹:我現在真的是聯繫不上他,你說那怎麼辦呢?
警察小韓:你們想辦法一定把這個東西不能讓我們帶走,我希望這個不能讓我們帶走。
姊妹:你們拿著也沒有用,就給放在警務室就行了。
警察小韓:可是護照那些東西……
姊妹:韓國比中國強多了,他們拿著他的護照也沒有用。我現在我也飛不過去,你說那怎麼辦呢?你們就給放在那裡行不行?
警察小韓:你盡快向辦法,我希望我們走之前……
姊妹:我都打了很多次了,但是聯繫不上,找不到。
警察小韓:你們可以通過濟州的同事聯繫啊。
姊妹:聯繫不上啊,不行的,哎呀,我也著急啊!
警察小韓:那行吧,這樣吧,我問一下他愛人的意見,如果說她要把這些東西放互聯網或找到有關部門關注的話,那我真的不好意思啊,我提醒你了!
姊妹:你還是給他放在警務室吧,啊,麻煩你了。跟她好好說一下,好不好?
警察小韓:她很激動,要不你跟她說也行,反正她這次很激動。
姊妹:啊。
警察小韓:她這個人很衝動,所以說一旦辦出不好的事,有利於(不利於)你們的那個事,包括大部分的信息、大陸的信息,我覺得都不是好事,一旦捅出去會闖大禍的!她已經知道那個叫張福的詳細資料了。相信,你應該明白吧? OK?我就說這麼多,希望你能把這話轉到,拜拜。
姊妹:拜託你,你現在……
沒想到三個月以後他們有捲土重來,他們這次好像是做足了功課,好像要搞一期節目,名為什麼尋親什麼……是有吳明玉帶頭,他們領著kbs的記者一起,從他們一下飛機,他們就開始拍攝製作。他們先是去了江原道開了記者發布會,又到江原道禱告院去鬧事,他們明知道我不再那裡,再說我的接收地址她們都知道,而他們卻沒有直接來我的接收地址來找我,而是早有預謀計劃好的來到江原道禱告院,來拍攝鬧事, 8月28日,他們在我們九老區全能神教會門口示威,他們請了幾個朝族老太太站在就會門口,舉著一些攻擊誣陷教會的惡語,那個吳明玉在那擺弄著,讓kbs的記者在哪拍照。 kbs的記者都感覺他們不是來尋親的,到了我們教會和聊起來這事……後來kbs的記者建議能和我見面,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能夠說明白,自己也想這能把事說明白,也就答應記者先和記者見面,再說和妻子見面的事。
正常要是一個人來尋親找人,來到教會,教會是會給予幫助的,再說這事求人辦事。那裡有這麼找人的,用示威遊行來找人,你把人家罵了,誣陷了,還要人家給你找人,這分明是想來鬧事的,分明是針對教會,攻擊教會,不是來找人。
隨後我又見了kbs的記者,那天和記者聊了很多,關於我在大陸受逼迫的一些實際的情況,和我在這裡叫會給予我的幫助,和我的生活現狀,我的信仰問題,我在這裡生活的很好,並不像吳明玉誣陷教會說的我被教會挾持了,教會不放人等等。最後安排我們見面,其實我很不願意見,和妻子這麼長時間,我很希望她們能留在韓國,但是他的態度是很堅決,不願意留下來,要是這樣的話,我是想這就這樣我們就斷了吧,這樣她也可以有新的開始,我也就不要再耽誤她了, ……。這樣對大家都好!我是個信神的人,她又不信,而且還極力反對我信神,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所以不想見,但又想到孩子,自己也好久沒有看到過孩子了,基於這,那就見吧,時間安排在了9月6號,(記憶中是,有點記不清楚了)這個過程中我一直期待,為此,我給孩子買了玩具,吃的,準備著去見面。
中途她來過一次教會,他和那個吳明玉的家人還是什麼人,不記得了。和弟兄姊妹說了很多,但當問到她是如何和吳明玉聯繫上的,知不知道吳明玉時候,那個人很快打斷的他們的對話,叫上田頻匆匆走了。
注:
吳明玉:2014年就開始惡意攻擊全能神教會,當時她到九老區教會,弟兄姊妹還以為她是來考察的,就接待了她。可是她只了解教會信息,就會帶領是誰,教會的人員情況,從來不追求真理,後來就把她攆了出去。後來了解,此人是個中共特務,她在她的一本書上和網上把全能神教會弟兄姊妹的很多照片名字等信息都公佈了出來,有一些照片還是護照照片,這些照片本人都沒,而他卻拿到了,因為護照照片都是到辦護照的地方照,這些信息只有中共政府那裡有,但是她卻能輕易拿到。可見她是中共政府的人特務。是直接受之於中共政府。她能幫助人,也都是為了給中共提供信神之人的資料。她處處針對全能神教會,惡意攻擊毀謗,此人用心何其之毒。
本來是說好6號下午要見面,約11點的時候,給kbs打電話的時候,kbs卻說聯繫不上我妻子了,電話打不通,吳明玉也聯繫不上。有過了一個禮拜,kbs的記者換了一個人給我聯繫,說之前那個記者被解雇了,現在由她負責我們的採訪,和見面安排,自己也就沒有太多的想,就答應了繼續見面,還和那個記者視頻通話採訪了一次,也定了接下來見面的地方和注意事項。可是就在我們要見面的那天,有一次說要推後幾天,我當時有些不解,為什麼見個面要一推再推,有那麼繁瑣嗎?可是之後弟兄姊妹在一個租賃網站上看到,他們要找一個偏遠的地方租一間小破房子的信息,此時我心裡對著個kbs有了新的認識,他們是不是收了吳明玉的錢?為什麼要把之前那個記者給辭退?就一個見面為什麼要一再推後見面的時間?感謝神!讓我看到他們的真實目的。之後我打電話推掉了這次的見面,我不以這種方式來見面。
那次的見面我們沒有見面,之後kbs的報導也是可想而知的,讓我很是失望,他們還是沒有報導那天我接受的整個採訪的真實內容,而是斷章取義,截取了我的一小段說話,這完全扭曲了我們那次的採訪內容。
再後來她自己來過幾次,來了我們基本都見了面,我問她你每次來我們又不是見不著,為什麼每次你都要通過吳明玉?家裡也沒什麼錢,你這的折騰孩子好要上學,哪來那麼多錢?她每次都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的反應也讓我感到,她所做的這些,已經不由她自己了,現在只要吳明玉組織的,她是必須得參加!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2018年9月,吳明玉有一次帶著10來個弟兄姊妹的家人又一次來到韓國,先是在濟州島那邊開了記者招待會,誣陷毀謗教會。 4日來到溫水全能神教會示威遊行,5日,去了青瓦台示威,6日又去了報恩禱告院示威。正好這幾天歐洲人權副主席威廉.皮特。他在這裡記錄了吳明玉這次假示威的全過程。
這次2019年7月22,中共又威逼利誘更多的信神之人的家人,聯合吳明玉來韓又來栽贓陷害全能神教會,來搞假示威遊行,來欺騙韓國政府,使之把逃出來避難的基督徒引渡回國,繼續殘害。希望我們的家屬,你們來,我們很高興,教會你們也可以隨時來。但不要被中共的謊言所迷惑,被中共利用,成為中共的幫兇。自己做了惡還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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